“你们不要打
他是傻瓜他什
都不懂……”
喜子
妹妹名叫欢子她岁数跟
二哥差不多。她是个很好看小姑娘。喜子是个仪表堂堂小伙子村里人都说真可惜他是个傻子。
欢子用身体掩护着喜子身上中很多泥巴。她哭着骂起来
“你们这些坏种欺负
个傻瓜老天爷会打雷劈你们……你们这些坏种……”
也许是惧怕老天爷惩罚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累大家突然停手有喊叫着有不
“打啊挖泥打傻瓜啊”
们从池塘里挖起黑色淤泥对着喜子投去。
有团泥巴打在喜子胸膛上。他没有躲避还是傻呵呵地笑着。
有团泥巴打在喜子生殖器上。他痛苦地弯下腰。
们感到很开心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自从爹剁掉手就什都不怕。”
四
经常回忆起那个炎热下午那时候田奎还是个双手健全少年。
们聚集在村南池塘边上衣服挂在树上们光着屁股戏水摸鱼。
池塘里生长着蒲草、芦苇们在里边钻来钻去。突然有人喊
“有。”
“什颜色”
“紫红色。”
“像熟透桑甚”
“对。”
”恐惧地用手摸头发。因为传说蛇见儿童就会数头发只要让它把头发数清魂就被它勾走因此遇到蛇必须迅速将头发弄乱。
“想看看吗”
犹豫着但还是跟着他向那座坟墓走去。
那座坟墓上有几个拳头大洞眼他指指其中个。
屏住呼吸摸着头发凑近那个洞眼。起初看不清渐渐地看清。那里边确有条茶碗般粗大蛇。黑皮白纹。看不到整体只看到部分。感到周身冰凉悄悄地退下来。直退到离这座坟墓很远地方才敢与他说话。
“打啊打啊打傻瓜”
有团泥巴击中喜子脸。喜子双手捂住脸。
喜子妹妹拿着喜子衣服赶上来。她挡在喜子面前。有团泥巴击中她胸膛。她哭。她哭着喊
“你们不要打他是个傻瓜”
团泥巴击中她头她哭着喊
“喜子来”
喜子是们村刘老三独生儿子是个傻子。
喜子丝不挂沿着小路朝着池塘这边跑来。他妹妹拿着他衣服跟在后边追赶。
喜子当时就有十七八岁身体发育很好。阴毛漆黑生殖器很大。他跑到池塘边上站住脚对着们傻哈哈地笑。
确实记不清到底是谁先喊声
“你听过它叫吗”
“听过。”
“像什声音”
“咯咯像青蛙叫声。”
“你个人天天在这里不怕吗”
“你见过它出来吗”
“见过两次。”
“有多长”
“像挑水扁担那样长。”
“它它什样子呢”问“它头上有冠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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