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不下去他唠叨,不解地问老板:“这巫蛊偶,就这捐给博物馆?你之前不还和提起过,这个木偶其实很不简单吗?好像还有名字,叫什来?”
老板垂下眼帘,淡淡道:“偶人厌胜。不过,现在,也只是个人偶而已。”
怎裂?那个女生没有好好保存?天啊!这不是汉朝古董吗?她怎那不小心?”
老板手里正轻柔地擦拭着只釉里红花瓶,淡淡地瞥眼道:“听说是车祸,这个巫蛊偶替她挡下,就裂开。”
“车祸?”
“是,听说又是某个富家子弟酒后驾车,闯红灯。不过人没事,两个人都平安。只是这个巫蛊偶裂。”老板平静地叙述道。
“真可惜……”医生不知道为何,有些伤感。也许是在哑舍呆得时间长,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里古物大多都有自己生命。
当日这个巫蛊偶刚拿出来时,他分明感觉到那种历史沉淀般悸动,但现在,却荡然无存,只剩下种无法言明悲伤。
身边还有个人比他更伤心——拄着拐杖馆长唉声叹气:“这可是陈阿娇巫蛊偶啊!这可是媲美玉雕汉八刀雕工啊!这可是千年桐木所制啊!这可是……”
“给你。”老板直截当地打断馆长唠叨。
馆长立刻喜形于色,自越王剑那事之后,他常常来哑舍里坐坐,为就是能搜罗些好东西。
“咳,裂虽然可惜,但粘合好之后还是看不出来。喏,你看,这巫蛊偶背后还刻着刘彻生辰八字……哎呀呀,看来汉朝展厅里要腾出来个最大地方来摆放这个巫蛊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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