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冈绞尽脑汁,开始回忆胡亥所说每句话。只要在棋子上写名字吗?看样子这位胡少爷是没写自己真名。不过写也无所谓,那位余老和他是有亲戚关系啊!可是既然是亲戚关系,为何话语言谈之间并没有任何恭敬,反而透着股诡异?
等等,他自己不也把名字写在棋子上吗?为何没有被人控制感觉?还是说表叔还没动他这枚棋子?
陆子冈在这边心急火燎,那边夏浅却没有按照余老指令对自己丈夫动手。
夏浅手中拿着是把形似匕首破风刀,她是看不上其他刀又沉又大
两人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是琴瑟和鸣,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经。这两人都是极其优秀,在大学中见钟情,互相爱慕,是人人羡慕神仙眷侣。但婚后生活杂事繁琐,工作上各有烦恼,摩擦便开始增多,经常由小事便开始争吵,然后谁都不肯低对方头。这样下去就算是再坚定感情,也容易产生裂痕。而今晚这两人吵架最初原因已经完全忘记,许多芝麻蒜皮事都翻出来,吵个天翻地覆。
魏卓然本就是寡言性子,但架不住夏浅那张利嘴,有时候被说得狠,恼怒之下也会反击两句。而夏浅更是不饶人,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他们两人都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但都是年轻气盛,谁都不肯退缩。
陆子冈在暗处听着两人私密,不禁就有些窘然,心想这胡少爷拖他来这里,不会就是听人家小夫妻墙角吧?而且那杀严傲凶手至今仍未得知,这对夫妻明显应该是其中个没有守在自己位置上,私下凑到起。
若不是没有看到两处惨剧,陆子冈也不会把这盘六博棋当回事,但这座宅子已然成真正六博棋棋盘,他自然担心其他人安危。至于他表叔,现在是其中个枭棋,倒暂时应不会有危险。可是他要怎才能破局呢?
正在陆子冈焦急如何摆脱这种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示警困境时,夏浅腰间对讲机忽然响。
余老咳嗽声清晰地传来:“分曹并进,道相迫些。卢棋进五,吃其雉棋。”
陆子冈听不懂余老说术语,但也明明白白地看到夏浅握着匕首手紧,脸上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陆子冈见之下便暗道不好,这夏浅现在脸上神色,和刚刚林墨如出辙!
“在棋子上写上名字人,不能违反枭棋命令。”旁胡亥很是好心地解释道。
陆子冈心下冷,想起刚刚林墨宁愿刺向自己也不愿伤弟弟画面,相信胡亥所说话。事实上,自从胡亥出现在他面前,所说话虽然每句都荒谬不经,可是却没有句是假话。
难道,他就这样束手无策地旁观着幕幕惨剧上演,看着条条鲜活生命从他面前消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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