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画,自成体,这幅《钱塘景物图》中,山石树木取法南宋李唐,用笔方硬细峭,点景人物形态自然,风格细秀,应是唐寅唐伯虎早年笔法尚未大成之际作品。
陆子冈欣赏半晌,虽是依依不舍,但也知道他就算把这幅画看出花来,也无法把上面褪色破损画迹补全。刚想把这幅画重新收起来,他便发觉有点不对劲,本是只有他个人实验室内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个人。那人穿着身白衣,冷不丁看还以为是实验室里大家统穿着白大褂,可是他白风衣上有个风帽,再看眼便会发觉出来不同。
“你……是怎进来?”陆子冈攥下拳头,又立刻松开。面对着这个银发赤瞳青年,他实在是毫无办法。他忘不下在六博棋山庄那晚发生事情,虽然只是场噩梦,可几乎便是噩梦成真。“这里到处都有摄像头……”陆子冈止住话语,现在说这种活很没有意义,实验室必须凭指纹进入,这样都拦不住这个人,摄像头什恐怕也应该只是摆设吧。
胡亥对陆子冈防备敌意视而不见,双手环胸,挑眉问道:“你刚刚对这幅画看这久,是想要把它修复好吗?”
陆子冈并不觉得这有什不能说,他坦坦荡荡地点头道:“没错,可惜这幅画已经毁坏太严重,就算重新装裱,再次上色,也修补不好。”
胡亥低低地勾唇轻笑声道:“若是说,有办法修补好这幅画呢?”
陆子冈警惕地皱皱眉道:“你想要什?”
胡亥妖艳赤瞳在银白色睫毛下异彩连连,意外地轻笑道:“想要得到什,就必须拿等价东西来换吗?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等价交换规则呢,好吧,其实是想要回那半块无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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