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朱允炆温文尔雅缓缓说道:“皇祖父选这根荆棘,代表应是大明帝国,现在帝国初建,根基不稳荆棘丛生,皇祖父意思,应该是想把这根荆棘上刺都拔掉,让父亲比较容易握在手里而不受伤。”还未变声少年声音显得有些稚嫩,但听上去却是令人无比舒服。
太子朱标提起心重新放回肚子,起身恭敬道:“父皇用心良苦,儿臣诚恐。”
朱元璋此时并不在意朱标态度,而是合上折扇,隔空点点那边朱允炆道:“允炆,你是不是还有什想说?”
朱允炆垂下眼帘,紧攥拳心用刺痛来给自己以力量。他听到自己稍微颤抖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皇祖父,可是你要如何确认你砍掉都是荆棘,而不是未来可能生出枝桠,甚或有可能是以后枝干呢?”
太子朱标狠狠地吃惊,随后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朱允炆请完安后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父亲果然在御书房内,而坐在御案之后皇祖父依旧手中拿着他那把扇子,不管现在已经是寒天地冻,从不离手。
“允炆,你来得正好。”朱元璋慢慢摇动手中折扇,带起风让他胡须缓缓飘动,双目微闭,看上去平静而祥和。但熟悉他人都知道,这位大明帝国主人却远没有看上去那无害,只听他徐徐说道:“你今年已经十四,在大本堂学那久,也应该懂点朝堂上事,你觉得李善长事如何?”
这是个极难回答问题,但朱允炆主动来这里,便早备着被皇祖父提及此事,所以迎着旁父亲担忧目光,朱允炆平静回答道:“皇祖父行事自有道理,只是牵连人太多,恐怕会有违天和。”
朱元璋摇动扇子手微微顿,微闭双目缓缓睁开线,不知喜怒。
朱允文此时却看到御案之上不该出现在这里件东西。
这里是大明帝国最豪华宫殿,殿顶上上有精致斗拱和镶金天花藻井,撑殿圆柱重檐上都盘着金龙,脚下踩是波斯长毛地毯,桌上摆是绛州澄泥砚,彭氏湖州笔,还有洪武年间新烧制洪武青花瓷笔筒等等林林总总价值连城器物,可就在这样环境中居然有根荆棘摆在御案之上,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此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皇祖父派人寻来。而皇祖父为何会派人寻此物?而自然是想说明什。
朱允炆本就是很聪明个人,自然不会认为皇祖父这是要谁负荆请罪,稍微思考便得出答案。
朱元璋直留意着朱允炆脸上表情,见状便问道:“看出此物深意否?”
旁太子朱标心里阵紧张,他和父皇刚下朝,还未言及于此。他自然能看出父皇心思,但儿子毕竟年纪轻轻,他怕他会应答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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