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京不能做首都,是这回事啊?”医生看着宅院中痛不欲生少年,小小声地和身边陆子冈交流着。他们来得不早,但该旁听也都听得差不多。不禁为那
是啊,他又有什资格生气?
李定远心中升起股恐慌,难不成自己真是如此人所言,知道如意真实身份后,反而会利用她吗?
仇恨……如意……到底哪边更重要……
杆秤在他心中摇摆不定,惨死家人们和低眉浅笑如意不断交换出现在脑海之中,李定远惊惧地发现,他竟然真不知道如何取舍。
他内心,如意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吗?
望过……
难道……这都是真?
李定远忽然想到昨晚,如意那抹眷恋微笑,不由得心胆俱裂。
他又向她许什愿望?
对,他坚持想要报仇……这多年来,不管她追问几次,他都口咬定自己要报仇……
所以她才那样决定吗……
“如意她……”李定远艰难地找回自己声音,但只说三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来拿铜匣,是想给她个安眠地方。”年轻锦衣卫挥手推开呆若木鸡李定远,皱着眉整理好身上飞鱼服,确定里面内袍不会露出来之后,才弹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灰尘,淡淡道,“你许什愿望不知道,但她自愿断其身,金陵应天府龙气彻底断绝。虽然这大明朝也许还会延续,但这里应该过几年就会不再是京都。”他扫视下周遭,最终定在某处,口中续道,“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是都城。”
说罢,他再也不管跌坐在地李定远,径直走向如意房间,拿出那个破盖子铜匣,翩然离去。
浑然不再理会,那个小院中传来那撕心裂肺哭喊声。
李定远扔下手里青冥剑,毫不介意那柄他无比喜爱铁剑跌落在泥土之中。他发狂般抓住那人衣襟,心急如焚地追问道:“如意呢?她在哪里?你要铜匣做什?”
那人并不在意被他挟持,只是淡淡道:“她看到你受伤,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昨晚有暗中替你掩护,你都如此笨拙,她怕你下次就再也回不来。她直被铜匣封印,被你误打误撞地摔碎琉璃盖解开封印后,就边恢复王气边随着你慢慢长大。只是可惜,这好柄天如意。”
“你是说……”李定远如遭雷击。
“这副表情,你又是在做给谁看?”那人话语无比讥诮,肆意嘲讽道,“你这样人见多,就算是如意告诉你实情,估计你也不会改变你选择。说不定会向她提出更难办愿望。嗯?难道说得不对?”
李定远攥紧对方衣襟,胳膊上都因为用力而显现青筋,但他却句反驳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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