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百官不可能奉李斯为君主。”绿袍青年知道扶苏不是不知道这个原因,但还是出声安
“可有何变故?”绿袍青年也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找个借口岔开来。
“毕之,父皇拟定要立李斯为丞相。”扶苏在床榻前盘膝坐下,顺着自家侍读目光看向院中池塘。这个消息本不应该在这时候说出来让自家侍读烦恼,但他刚刚去过咸阳宫面见父皇,现在思绪混乱,急需倾诉。
绿袍青年早在他去见父皇时候,就被嘲风通知,所以闻言也没有太过惊讶。嘲风和鹞鹰通风报信,也是他运筹帷幄时不可或缺利器。可此时想来,若是宫中不止他人能听到嘲风和鹞鹰声音,那岂不是让这利器也让与他人使用吗?
定定神,绿袍青年没有再分心去想其他事。他放开手中书简,淡淡道:“终于。”
扶苏叹口气,没错,终于来。
救。
况且,有件事他越想越坐立难安,这也是他在乾字间煎熬三年多以来,反复思考问题。
赵高若是他大师兄,那他出现在始皇身边动机就极其可疑。始皇统六国之后,脾性大变,开始求仙问道。
并且,在胡亥之后,竟是个孩子都没有再出生……
还有,帝星为何黯淡……
逐渐掌控大秦帝国权柄过程,就像是在爬山般。站在山顶自然是他父皇,而他最终目也是站在山峦之巅,况且这个位置非常狭窄,窄到只能容纳个人站立。
那他究竟爬到什位置,才会引起始皇警觉,而对方又将做出什样反应,这些她和自家侍读都反复经过许多推衍。
分权是其中之,也是最合理种反应。
果然始皇也是如此做,把李斯推上丞相之位,相当于委托个人来管家。其实李斯所做,和这些年扶苏做,也没有什区别。
“他宁愿相信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儿子。”扶苏低低地笑出声,只是言语中有种说不出惨然。
另外,之前给王离所用锡当卢,到底是为谁挡灾?
个个问题几乎让绿袍青年心如乱麻。
“毕之,你受委屈。”扶苏声音嘶哑,不知如何说起。自家侍读这是在为他挡灾,而他在最近段时期之内,都还无法轻举妄动。扶苏颓然而立,任凭无力感冲袭而来,叹口气道:“真没用。”(是啊,好没用←_←)
“这是臣所选道路,纵使长满荆棘,赤着双脚,手中无刃,也要无所畏惧地走下去。”绿袍青年定定神,唇角勾出个恬静笑容。
扶苏被他言语中坚定所震撼,知道此时他无论说什宽慰话语都是苍白无力,只好默默地在心中立誓。他要好好地记住这个感受,以后定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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