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大使馆又不是什好事,有什搞笑?”
“游行那天基本全是本市几个高校和中专学生,可是你知道不,那天在游行在最前面口号喊最响,别人都只游行半天,谁整整游行天?”
“谁?”
“红兵,哈哈,知道不?红兵大哥!他在最前面,身后带着费四等几个大流氓,还扯着面条幅,游真欢,从城南走到城北,从城北走到河西,然后又走到棉纺厂。路上那些小流氓地癞子看红兵在游行,全TMD加入,从
“……”
据说医生听完以后楞,这可能是他所接诊过病人中被踢最惨脚,以至于他到最后在警察来问话时候,他坚信这不是个人打,也不相信是只踹脚。医生可能不知道,在这脚里:有着赵红兵对社会现状惊诧与愤怒,有着赵红兵对断指造成自卑发泄,有着赵红兵对那些无耻嘴脸愤懑,更有着他对现实巨大落差恐慌。
十二年后,赵红兵口中这只蛆终于被证实确是个蛆。那年二狗上高三,放学时看见公审大会,旁边有着张榜。第五行写着:原工商银行副行长李树森在担任市工商银行副行长期间,挪用公款XXXX万圆用于赌博,现审判决有期徒刑十年。
二狗回家后兴高采烈去告诉赵红兵。没想到,当时已经是黑道大哥赵红兵听后没什反应,只是淡淡说:“二狗,他只是只蛆。你记住,那天说是”你们这帮蛆”。
是啊,只蛆可以被正法,可全中国那多只蛆能正法完吗?又有谁能正法完?二狗直到那天才知道,赵红兵那天那脚踹不是个人。
这也是李主任在之后半个月里最后半句话。之后整层楼都听到山崩地裂似声巨响,然后又听见”哗啦”声。
在医院里,医生问银行同事”:他这是被什重物砸胸·部,肋骨骨折这多根?”
“被人打”
“被多少人打,打成这样”
“个人打”
在这之后十四年里,不知道为什。赵红兵直再也没在任何场合中提到自己曾经是个当兵,起码二狗再也没听说过。即使战友聚会在起回忆当年起当兵事,赵红兵也避而不言从不参与讨论。
直到1999年夏天已经在外面读大学二狗回家后听到考到本市某高校个高中同学讲个他认为笑话,虽然已经过去8年多,但是对话二狗句都没敢忘,以下基本是原文实录:
“二狗啊,炸大使馆时候你们去游行吗?”
“游,嗓子喊哑”
“们也游,不过特搞笑”
“用什打?”
“用脚踹”
“踹多少脚?”
“脚”
“被什人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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