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九点多,张岳、富贵、表哥、赵红兵、小北京等五人去
“就你有文化!”小北京正郁闷着呢,回头嚷句
“呵呵,别朝吼,你要是朝喉能喉出老婆来,让你吼辈子都没事儿”赵红兵笑着说。
“就你赵酒颠有老婆!”小北京像是吃枪药。
“……唉,喝酒去吧!”赵红兵想也是,他嘲笑小北京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比谁强。他也就是在段时间内有过女朋友,现在也跟人家结婚。
小北京酒量不小,但是那天也喝多。平时都是赵红兵喝多,他没事儿,那天是赵红兵还能勉强明白点事儿,小北京和张岳都已经开始说胡话。
这菜在东北任何家饭店都会做,但是没有家比亚洲饭店厨师做得更好。
地三鲜这道最简单菜是那天晚上最后上。
“这菜怎这难吃啊!”三姐所有同事都把这地三鲜吐出来。确,这地三鲜土豆和茄子都糊,而且盘子菜里有半盘子都是油。
只有三姐柔声说,“觉得挺好吃啊”。
说完这句话,三姐把头转过去,瓜子脸上不多面部肌肉有些抽搐,眼眶有些发红。她知道,这地三鲜定是从来不下厨房小北京做,否则不可能有任何个厨师能做得这难吃,小北京知道她最喜欢吃就是地三鲜。
“再喝点儿!”小北京说
“你看看几点,咱们饭店服务员都下班,再喝下去谁收拾桌子谁扫地?”赵红兵难得那天没喝多。
“去巴黎夜总会继续喝吧,那里现在才开场,给富贵打传呼,让他开车来接咱们过去”张岳说。巴黎夜总会是市第家夜总会,由于张岳那时是江湖中人,所以经常去那边玩。
“张岳你给富贵打传呼,让他撒楞地开车过来”赵红兵说。
虽然张岳在外面是社会上首屈指江湖大哥,但是在这兄弟几个面前,还是像当年样。
小北京对她六年多单恋,全在这盘难吃至极地三鲜里,很苦,极苦。那晚,三姐在同事惊诧目光下,她自己个人吃光这盘地三鲜。
三姐有着美好爱情并且爱吃地三鲜,但遗憾是,并不是来自小北京爱情和小北京做这个地三鲜。
经过几年锤炼,书法已经练得有定造诣小北京在三姐走后某天很忧伤很黯然在宣纸上写下“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燕南归,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副大字,行书,挂在个包间里。
“申爷这字写真不错”张岳赞叹。张岳那时候伤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但是还是没敢回家,整日和赵红兵混在起。
“字还行,就是意境差点。现在是春天,他写这东西明显描写是秋天。”赵红兵还不忘挖苦小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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