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和高欢再相遇那天、那个地点、那些对话,虽然已经过去多时,但仍然觉得历历在目。那是个黄昏,那天,外面树叶已经黄,落在地上,踩在脚下嘎吱嘎吱,天上大雁成群结队向南飞,很欢快喔,也不知道它们什时候能回来呦,空气凉嗖嗖,全是秋天味道。红兵大哥和大哥(张岳)走到住院部楼时,正在楼可以吸烟把座椅上抽烟,医院白炽灯亮晃晃,眼前全是乱哄哄穿白大褂医生护士推着病人,忙忙碌碌,香烟味夹杂着药气味道,那个味道,在王宇住院日子里,经常闻到……挺想念那个味道”像是《挪威森林》开头,马三先是絮絮叨叨来段当时场景描述,看得出,他有些忧伤。
“你没事吧”二狗看见马三这个样子,觉得他特心碎。
“不要紧,只是想起些事而已”马三轻
天比天鼓起来,俨然要比这哥几个都有钱架势。连跟着费四混范进,也是整日名牌夹克衫穿着,名品包夹着,副准江湖大哥架势。
小纪当时神神叨叨,谁都不知道他成天在干什,都知道他在干和文物有关事,但是具体搞什文物,怎搞,小纪自己不细说,别人谁都不太清楚,经常是喝酒喝到半就借口上厕所,尿遁。
93年下半年—94年上半年这段日子,也是赵红兵等人最风光,最惬意日子。
那时赵红兵,事情不是很多,饭店事有沈公子在打理。他经常来医院里看看这些受伤兄弟,富贵、马三、王宇这三个重伤号。
1993年10月天,张岳和赵红兵去医院里看望已经即将出院王宇和富贵。
在医院,赵红兵遇见高欢。
这时高欢,怀抱着孩子,产后身材已经严重走型。
赵红兵和高欢第二次偶遇,二狗并未亲见,所知切都由当时也去探望王宇马三转述。当然,由马三那种特有村上春树风格让人感觉前言不搭后语絮絮叨叨转述,更是别有番韵味。
失恋,总能让个俗人变成半个诗人甚至整个诗人。面对王宇无数次婉言拒绝,马三已经彻底村上春树。可惜,马三不会拼音更不会五笔,汉字也认识不超过1000个,否则也像二狗样来天涯发发帖子,说不定会成为中国小资族新崇拜者。村上春树写《挪威森林》,马三写个描写同性·爱情《东北高粱地》,定能火。
二狗听见马三叙述这个故事时,尚且青涩、懵懂,只有12、3岁,但仍能从马三看似平淡语气中读到丝淡淡哀伤。谁规定流氓就不许风华雪月?谁规定同性恋人就不许有真挚爱情?谁规定只有文化人才有矫情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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