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热爱文艺呗?”二东子似笑非笑。
“那是,那是!这辈子是不行,就看下辈子。以前就想,老
赵红兵眼巴巴望等新人,结果却等来这个故人。这民办老师和马三在看守所里搞同性恋故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这进来,号子里所有人都蒙。
“看不出来啊!”姚千里脸茫然。
二东子说:“哎!”
“这样吧,让他睡你旁边吧!”赵红兵朝二东子坏笑。
二东子成天指桑骂槐地骂沈公子,其实是骂给赵红兵听。其实二东子嘴比沈公子还损,天不挖苦人就觉得少点什。自从二东子进来以后,每天骂骂“姓申”成每天必须做功课,跟和尚念经似。整个号子里人都对这个“姓申”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当然赵红兵除外。
赵红兵自幼生活优越,直远离劳苦大众,尤其是这些年,赵红兵生活更加奢靡,再也难接触到劳苦大众。这次入狱,赵红兵不但遭罪比较大,而且,这些狱友对他触动也足够震撼。
姚千里问:“啥叫玉树后·庭花啊?”
“那很难说。”
二东子扯着嗓门喊:“别介啊!别不好意思啊!”
赵红兵和张国庆连连点头。张国庆说:“不愧是当老师。”
看守所就是社会个缩写版,在这里,总会进来新人,也总会有人离去。总会迎来新朋友,也会送走旧朋友。试想们现在身边十个朋友中,能有几个是十年前老朋友?如果能有两个,就算不错。
老海离去,似乎带动整个号子里人离开。
民办老师赶紧说:“那肯定得好,肯定得好!”
二东子哈哈大笑:“别过去啊!现在又关在起,你俩重修旧好啊!”
老海惨淡地笑,说:“老伴要是活着,肯定不能犯这事。现在也好,要去找老伴,她都在阴间,下去以后,她好好管!”
自从赵红兵和腾越几次闹号之后,赵红兵和管教关系就极差,他本来想从管教那打听刘海柱消息,可看管教对他都是冷眼冷面,赵红兵也没法开口。不过,赵红兵还是从劳动号口中得知刘海柱近况:虽然关在小号里,但是没戴任何刑具,而且没坐在那铁椅子上,生活过得不错,精神也相当不错。住地方虽然是小号,可简直就是看守所中高级房,单间。听到这些,赵红兵长舒口气。只要想起刘海柱吃相,赵红兵就觉得心里暖暖。
二东子说:“你们这帮年轻人,国学素养太差。别看是个农村老头儿,可比你懂多多。”
“啥事啊?”姚千里还是没懂。
赵红兵转头看刀哥,刀哥流下两行清泪。
“舍不得你。”姚千里这句话说得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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