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彻底被喷晕,傻愣愣地看着郑大牙,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远不是最绝。这次谈话后,郑大牙有事没事就约王总吃饭,顿顿都是郑大牙买单。这饭可不是白吃,每次赴约前郑大牙都会准备好谈话腹稿,不断地跟王总渗透做餐饮有前途和做钢材生意前景黯淡理念。
“十六大报告说要控制钢材价格?”王平再没文化,也觉得完全不可能。
“上万人居民区!你那多做房产客户,你问问区z.府是怎规划去!最重要是:那地方就这个像样酒楼,要是把那酒楼盘下来,那前景,没说。”
王平下意识地擦擦唾沫星子:“那啥意思啊?让他们殉葬?”
杀他们家三口?不明智!
老吴更急:“郑师傅那你说咋办啊?”
郑大牙激情澎湃完全感染王平。郑大牙也确不是完全白给,他每天都看看报纸,大事小情都懂些。和王平比起来,他算是有文化。或许郑大牙也没认真读过十六大报告,可他确实对国家政策略知二。
“啥叫剪刀煞?”
“王总,你以后就准备做钢材生意?”
按理说郑大牙喷这多年,如果攒下钱话,那也算是个小富豪。可这郑大牙生来爱赌,而且逢赌必输,混到现在,还是穷二白。要不是他有那张嘴,恐怕腿得被债主打折八次。他嘴就是他本钱。
在病床前,所长有搭没搭地问他:“多大仇啊,你弄死他。”
“就看不惯他这种为富不仁,瞎牛逼什啊!”腾越说话有气无力,可言语间还是霸气十足。
郑大牙沉思下,略带担忧地说:“最近两年是赚到钱,可将来……”
“对啊,你站着不就是吗?”
黄老
说完,黄老破鞋亲自上,打得比谁都欢实。后来,还是王宇上去把他们都拉开。老曾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嘴角又渗出血丝,看样子是受内伤,蜷在铺上动不动。
“希望多长时间让他们走?”
黄老破鞋继续打量,似乎以前从来不认识王宇样。
王宇说:“估计第个来嫖就是你老婆毛琴。”
“求你办个事儿,能不能把那老吴家人给搞定?”
郑大牙表情相当无奈,指着王平说:“王总啊,你再不读书可真被时代淘汰。问你,以前皇帝下葬都用啥殉葬?”
“咋办?搬!你儿子现在腿折,还真不算是啥大事儿,别嫌嘴损,真正事儿,在后面呢!”
“那你准备干?”王平太羡慕。
“没有,没有,就是路过,过来看看。”
黄老破鞋看样子兀自怒气未平:“行行行,给你面子。但他别跟犯冲,别胆子没有,整死他胆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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