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回忆,几乎以为在和年轻树人讲话呢。啊,你们就躺在这边吧,要站在雨里面睡觉。晚安!”
梅里和皮聘爬上床,蜷缩在柔软苔藓和干草上。这张床有种新鲜味道,而且还十分地温暖。四周光芒慢慢地黯淡下来,树木光线也跟着消失;但他们依旧可以看见树胡站在房间外,手举到头上,动也不动地站着。天空中星光闪灿,照亮那些洒在他身上雨滴。哈比人们倾听着这让人心安滴水声,最后终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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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醒过来,就发现阳光正照耀在这巨大洞穴中,洒满地金黄。头上可以看见稀疏云朵,顺着东风飘移。树胡并不在附近,但是,当梅里和皮聘正在石盆旁盥洗时候,他们听见树胡满嘴哼唱着走进来。“呼,呵!早安哪,梅里和皮聘!”发现他们起床之后,树胡以低沉声音问好:“你们睡得可还真久,从早上到现在都已经走几百步。们先喝杯,然后去参加树人会议。”
他又帮两人倒满满碗饮料,但这次是从不同大瓮中舀出来。那味道也和前碗不同,感觉起来更醇厚、更让人饱足,比较像食物。当哈比人坐在床边喝着饮料,边嚼着小块精灵干粮时(这是因为他们觉得早餐定要吃点什,而不是因为他们肚子饿),树胡就在站在旁,用树人语、精灵语和些奇怪语言喃喃自语,看着澄蓝天空。“树人会议在哪里?”皮聘大胆问道。
“呼?呃?树人会议?”树胡转过身说:“树人会议不是地方,而是树人集合会议,这可是很少发生事情喔,但已经说服很多树人,让他们答应前来。们集会地方和以往样,是人类叫作德丁哥地方。它在这里南方,们必须在中午前赶到。”
不久之后,他们便出发。像昨天样,树胡抱着这两个哈比人。在洞穴入口处,他往右边转,脚跨过泉水,沿着树木稀少边坡往南边走。路上哈比人们看见许多丛桦木和花楸,后方则是黑色高耸针叶林。很快,树胡就转个方向,头冲进浓密森林里。这里树木更大、更高,是哈比人所见过最浓密森林。开始,他们依旧感觉到像初进法贡森林时气闷拥挤,但这感觉很快就过去。树胡并不和他们交谈,他低沉哼着曲调,似乎在思索着什;对于梅里和皮聘来说,他口中所发出似乎只是哼哼、呼呼、嗯嗯节拍声,只不过音符和曲调时常变更而已。他们不时会听见森林里面传来回应,可能是哼声或是颤音,彷佛来自地面,或者是他们头上枝叶;不过,树胡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头也没有往两边看。
他们走很长段时间,皮聘试着想要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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