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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旅程第二部分,和前半段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异,随着他们继续前进,溪水变得越来越浅,地形也越来越平坦,河底岩石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大量泥浆,最后两岸也几乎和河面完全平行,河水开始慢无限制地乱流。今晚似乎已经快要结束,但云雾遮蔽月亮和星光,他们只能透过隐隐露出灰光来判断清晨到来。
在黎明前最冷时刻,他们也来到溪流末端。两岸变成长满青苔土丘,在经过连串腐烂岩石之后,溪水咯咯地流进个褐色沼泽中,就此消失不见。虽然众人都无法感觉到任何风向,但四周杂草还是发出呼呼声音,不停摇动。
他们眼前两边都长满各式各样低矮植物,有往南边延伸,有往东边延伸。迷雾在黑暗、发出各种声音池子间蔓延,有甚至是直接从池子中冒出来,沼泽特有臭味持续弥漫在空气中。在正南方之处,可以看见魔多高耸山脉,看来有点像是这沼泽之上群魔乱舞乌云。
哈比人现在完全只能倚靠咕鲁带领。在这迷茫雾气中,他们不知道,也猜不到自己其实只是刚进入沼泽北边,主要宽广沼泽区还是在他们南边。如果他们对地形解得比较清楚,或许可以可以多花点时间往回走,往东边多走些路,至少可以来到宽阔达哥拉平原,也就是古代在魔多之门前场大战战场。不过,走这条路恐怕只会更危险。因为魔王士兵和半兽人大多来往于这里,在那片荒凉、毫无掩蔽平原上,连精灵斗篷都无法让他们逃过被发现命运。
“史麦戈,们接下来要怎走?”佛罗多问道:“们定要经过这些恶臭地方吗?”
“不用,其实根本不用,”咕鲁说:“如果哈比人想要很快地直接去见他,就根本不用。们可以后退点,绕过点路,”他瘦弱手臂往北边和东边挥舞着,“你就可以走上又冷又硬路,直接来到他国度大门前。他有很多部下会在那边等待客人到来,更会很高兴把你们直接带去见他,喔,这是真。他魔眼随时随地都会注意那块土地。很久、很久以前史麦戈就在那边被他发现。”咕鲁打个寒颤:“但史麦戈从那之后就会用自己眼睛,没错,是,从那之后都学着用自己眼睛、鼻子和双脚。知道有其它路,比较难走、没有那快,但是,如果们不想要被他发现,就跟着史麦戈走!他可以在这片很棒迷雾里面,带你们走过沼泽。小心地跟着史麦戈,这样子来,在他发现你之前,你或许可以走上很长,很长段路。”
天已经亮,个无风、寂静早晨,沼泽臭味依旧随风飘散,没有任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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