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当场唱歌。事实上,迪耐瑟将注意力转向甘道夫,询问有关洛汗国消息和他们处境,以及伊欧墨状况。城主对于这个居住在远方民族所知甚详,让皮聘觉得非常佩服。而且,他想,迪耐瑟定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
这时,迪耐瑟挥挥手,示意皮聘暂时离开。“去要塞兵器库,”他说:“穿上净白塔制服和装备。昨天就已经下令,今天应该已经准备好,等你穿好之后就赶快回来!”
果然如同摄政王所说样,皮聘很快地就穿上非常独特制服,只有黑银两色。他披上件合身锁子甲,或许上面环甲是钢铁铸造,但却黑得如同墨水般。他还收到顶相当高头盔,两边装饰着小小乌鸦翅膀,中间有颗银色星星。在锁子甲之外则是件黑色斗篷,胸前用银线绣着圣树徽记。他旧衣服被叠得很整齐,收到旁去,但他还是可以保留罗瑞安灰色斗篷,只是在值勤时候不能够穿着它。如果他有镜子话,他会发觉自己现在看起来真非常ErnilIPheiannath,非常像──半身人王子,也就是刚铎人们给他称号。但他觉得浑身不舒服,而这永不散去黑暗也让他觉得心情沉重。
※※※
在日出后第十个小时,皮聘终于可以暂时休息下。于是,他离开高塔,想要找些吃和喝,方面激励自己低落士气,方面也让自己比较有力气工作。在公共食堂中他又再度遇见贝瑞贡,他才刚出完帕兰诺平原上任务。两人起走出内城,因为皮聘待在室内就觉得呼吸不顺畅,在守卫森严要塞中更是如此。两人又再度并肩坐在同样空地上,看着东方。
现在时间该是日落,但铺天盖地乌云已经彻底遮蔽天空,只有在太阳落到靠近海面时候,才投射出短暂光芒。这时,佛罗多正好在那十字路口看见戒灵之王踪影。不过,在明都陆安山阴影之下帕兰诺平原则是片死寂,没有任何光线。
对皮聘来说,他上次坐在这里似乎是好几年之前事情;那时他还是个无忧无虑,不受路上磨难影响快乐哈比人。现在,他是个准备面对恐怖攻势大城中名小小士兵,身上披着带有悠久历史,却十分沉重高塔卫戍部队制服。
如果在其他时空之下,皮聘或许会对自己身穿新衣感到高兴,但是,他现在知道这并非儿戏。他是在面临无比危机君主麾下,名誓死效忠仆人。锁子甲十分沉重,头盔也让他觉得无法行动自如。他将斗篷披在椅子上,疲倦地将眼光从黑暗平原上移开,打个哈欠,接着又叹口气。
“你觉得累?”贝瑞贡问道。
“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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