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来也没关系。
“你也真睡得着。”叶芝摇头,“看人家坐那久火车,满脸胡子拉碴,还不就像和你多呆会儿?”
何洛不言语。其实很想抓住叶芝,将心中顾虑疑惑吐为快。但刚刚相处个月,很窝心话还是不能毫无顾虑讲出来。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楼长又在大喇叭里喊起何洛名字。她激灵爬起来,喊着来来,忙乱地去抓镜子梳子。叶芝说,“先下去仔细看看,刚刚都没看清楚。”
“他说改天请你们几个吃饭,你着什急?”何洛嘴里叼着发卡,含糊不清地说。
“好奇啊,想先睹为快!”叶芝咯咯笑,“去仔仔细细形容你相思之苦。”
列走,你话都不多。”
“话多,怕你觉得贫嘴……”章远微笑,“确困,已经睡着,在说梦话。”
何洛走在林荫道上,总觉得章远有些意兴阑珊。真是累?夜奔波,确看来憔悴很多,但初初相逢拥抱,却是热情有力。就是那忽,他骤然低沉,虽然依旧说说笑笑,但神情闪烁恍惚。
在起将近两年,何洛相信自己直觉。她有些纳罕,莫非章远不高兴自己和男生起熬夜去看升旗?但他对沈列又似乎并无醋意。她想,沈列也是个清秀男生,但比章远矮小半头,举手投足也没有那样洒脱;对于个人形象,章远应该有足够自信吧。
最重要是,他们彼此相信对方感情和品性。
“别!”何洛急,放开梳半头发,“可没告诉章远生病。”
“那去夸他是个帅哥,你还不吃醋?”叶芝嘻嘻两声,顺手提热水瓶,“算算,去打水,来回,能看两次。”
章远在楼外等着,笑着说,“北京怎还这热,都要中暑。”阳光下,又恢复粲然神色。何洛睡得不够,头有些晕,开始怀疑他先前淡漠语气是场梦。
两个人起去食堂,自然而然地牵着手。叶芝迎面过来,擦肩后忽然转身,大喊声:“何洛!”强忍着,似笑非笑。
“碍……”不知道说什好,“你怎这快就打回来?对,下午不回去,晚上也许会晚点。”
真是,想这些做什?她希望是自己多心,章远只是累,十八个小时站票,下车后能坚持到现在才倒头大睡,已经很不起,你还要求什?
何洛回到寝室,简单洗漱后就直挺挺倒在床上。叶芝很惊讶,“这快就回来呢?以为你们会二十四小时长在起呢!”
“啊,他都天夜没合眼,现在困得很,让他先睡觉。”何洛说,“正好也熬夜。”
“那你直眼瞅着上铺床板干什?”
“这就睡。”何洛侧过身,继续盯着白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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