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看?通读啊。”
“那问问你,看你记住多少?”何洛抬头。
“太极最大奥秘,就是无招胜有招。看张三丰没有,要忘记切招术。”章远拉着何洛起身,“来来,教你太极入门。看,个西瓜这大个儿,刀切下去,半给你,半给他。”他把着何洛手,慢悠悠比划着太极姿势。
“不要闹,认真听说话,好不好?”何洛抽回双臂,“你答应会仔细看。”
“仔细看啊。”
这周到。你要走快走,显摆什?!”
何洛抚着生肖图案马克杯,笑道:“激起民愤不是?快去快回。”
这两本书何洛都看过。坐夜火车,虽然是卧铺,难免浑身关节僵硬。她起身抻个懒腰,舒展筋骨。“大缸”以为她等得不耐烦,忙把自己电脑前摊瓜子皮推开,“无聊话打会儿游戏,章远很快回来,估计又谁电脑出问题。他最近可忙地不行,整天被叫去装机。”
“没关系,慢慢等。”何洛探身,从书架上取下银灰亚光金属相框,两只天鹅颈项低垂,弯成个心形,里面还是去年秋天合影,章远刚刚抵达北京,面有倦色,而路过男生不知道如何使用何洛相机,摆弄半天也没钦下快门。章远叉腰站在何洛身后,说:“同学,已经睡两觉,北京站到没有?”何洛咯咯地笑出声来,秋天阳光暖暖地洒在脸上。时间就定格在这瞬,他张嘴要说什,她灿烂地笑着。
相框旁边,沓课本上放着瑞士军刀包装盒,何洛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叠电话卡,军刀还有刀套位置是空,想来他已经带在身上。何洛把盒子放回去,瞥见课本下有几张油腻纸,边沿都卷翘起来,暗自摇头,看来英俊整洁男生,背地里也真是邋遢。她把摞书本拿下来,本本重新码好,整理到那几张沾满红油纸时,只觉得字迹熟悉,仔细看,不禁呆住。
“只是‘看’而已。”何洛翻着笔记后面纸
章远回来,看到何洛气鼓鼓坐在床上,面前摊着本笔记,还有三五张斑驳纸页,立刻明白过来。“大缸”很识趣地抓书包去自习室,路过门口时附耳对章远说:“向何大妹子解释过,都是阿香不好,你慢慢哄吧。”
章远笑,摆摆手,“没事儿,实话实说呗。”
寝室内只剩二人。章远扯东扯西,何洛不言不语。
“别生气,生气长皱纹,老太婆可不要哟。”章远刮她鼻子下,又过来拍她后背,“老佛爷,坐火车辛苦,小给您捶捶。您赏赐东西是小保管不利,罪不至死吧?”
“这几页也就算。”何洛闷闷地说,“反正你也不看,放着招灰,不如拿来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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