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细雨淅淅沥沥声音。
“你——是跟小米吵架吗?”裴优想又想,终于还是问出来。应该是爱情吧,只有爱情能够让曜前几天还幸福得仿佛在云端,夜之间又痛苦得仿佛坠入地狱。
尹堂曜面无表情,嘴唇却似乎更加苍白些。
“她现在就在外面。”
裴优皱眉,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和她化解问题。
“裴翌……”
裴优怔,上次从小米口中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就好像有什东西撞下他胸口。
“是他吗?”
“不清楚。”曜做换心手术时候他还没有本科毕业,虽说他现在跟着任院长作研究生,但是关于那次手术情况任院长几乎从没有提起来过。
“优,帮查出来。”尹堂曜闷声说。
尹堂曜倔强地沉默着。
裴优起身走到病床前,正视他:“告诉好吗?发生什事情?为什你会忽然病倒?任院长说幸亏送院及时,否则……”
液体静静流进尹堂曜左腕。
尹堂曜嘴唇苍白。
倔强神情中有种令人心惊脆弱。
上午。
仁爱医院。
病房窗户半开,细雨随风飘进来,蓝色窗帘在夏日雨中轻扬,空气清爽沁凉。
输液管透明液体静静流淌。
滴滴。
“昨晚是小米把你送进医院,你被抢救时候,她直在哭。情况稳定下来以后,她却直守
裴优摸摸鼻子,打量他:“怎,跟你这次生病有关系吗?裴翌……到底是什人?”
尹堂曜眼底骤然黯淡,嘴唇抿得很紧。他神情令得裴优惊,心里隐隐不安,没有再问下去。
“好,去查下,等查出来告诉你。”
裴优微笑着说。
病房里又开始寂静。
“尹阿姨昨晚整整夜没有合眼守在你床边,虽然她没有说话,可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很担心你。”裴优坐到他病床边,对他说,“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愿意告诉你母亲,可是,你可以告诉啊。从小到大,们彼此之间都是最可以信任,不是吗?”
裴优拍拍他肩膀。
唇边笑容和煦。
慢慢地——
尹堂曜转过头,他声音有些干哑:“把心脏捐赠给那个人,名字……是不是叫做裴翌?”
液体流淌进尹堂曜左腕。病床上,他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靠着雪白枕头半倚而坐,面无表情地望向窗外,丝毫不理会护士让他平躺下休息声音。
雨,直不停地下。
尹堂曜望向窗外,他仿佛静止,动不动。鼻翼钻石也消失光芒,好似被抽离灵魂般。
裴优坐在病床边沙发里,他望着尹堂曜很长时间,忍不住轻声问:
“究竟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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