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这说。”
“代中事,你还就能不动声色到现在。”在她面前始终只字不提。
“小事桩,何必挂齿?”
她微讽,“连温暖也觉得是小事?”
办公桌后占南弦抬头看见她,浅笑着放下手边工作,“今天没通告?”
薄心懒懒地坐到沙发里,“不想去。”
“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没精神。”
“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当心,看你还是休息段时间。”
张端妍被临时调上六十六楼协助大华电信案子,潘维宁也终于停止送花。
占南弦和温暖表面上若无其事各有各忙,偶尔狭路相逢时她如既往低眉顺眼地叫声“占总”,而占南弦也和往常样,微微对她颔颔首,之后两人擦身而过,仿佛什都不曾发生过。
只是细心丁小岱很快发现,占南弦有什事会只打张端妍内线,再也不找温暖,而温暖有什事也只会叫她这个小妹跑腿,再也不去敲总裁办公室门,三番四次下来她终于可以确定,三和九九正在冷战。
意识到形势不对,不小心可能就会成为炮灰,她马上变得乖觉,再也不敢随便嬉皮笑脸。
唯不明就里是被无端拉入战圈张端妍,眼见总裁什事都吩咐自己去办,几乎架空温暖把她晾得和花瓶相差无几,内心暗暗惊奇不知道温暖怎得罪老板之余,不免还有着隐隐约约欣喜。
薄心摸摸自己腹部,面上隐隐含笑,“你说叫什名字好?”
门声响,张端妍端着咖啡进来,那瞬占南弦眸光往外扫去,秘书桌座位里空无人影,收回目光他对薄心皱皱眉,“怎还喝这个?”
浅浅啜饮口,薄心放下咖啡,“习惯,改不。”说着瞥他眼,“你不也是样?”
占南弦微微笑,不说话。
“有时候真很佩服你。”
然而让她迷惑不解是,那两人似乎已经到不说话地步,明明谁都不看谁眼,可是占南弦也不说炒温暖或把她调离,温暖也不说辞职,每日间就那样僵持着,仿佛这里不是公司,他们也不是上司和下属关系。
眨眼又到周五,半忙半闲中忽然有客人到来。
张端妍连忙起身,丁小岱迟疑下,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也还是慢腾腾地站起来,惟独整张脸趴在桌上假寐温暖头也不抬,让频频回顾丁小岱直想搓个纸团丢她。
“薄小姐。”张端妍忙不迭问好,“总裁正在办公室里,你想喝点什?去泡给你。”
薄心笑笑,“谢谢你,给来杯咖啡好吗?”走过温暖桌边时,目光经意不经意地从她趴伏身子上掠而过,意思意思地敲敲占南弦办公室门,不待应声她已直接推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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