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网球赛事全部在室内硬地进行,她之所以想来看这场是因为罗杰费德勒和安迪罗迪克都是她喜爱球手。
可容纳万五千人网球馆内座无虚席,她座位在次席贵宾厢里,可能属于某些随行赞助商,真皮软椅非常舒适,扶手旁有报纸杂志和饮品,旁边大部分都是金发或碧眼外籍人士。
在她前面还有三排,尤其位于中间位置包厢,囊括至三排每排六个中央座席绝佳看点,可以清楚地看到双方球员每个最细微动作,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白金顶级席位,包厢入口处还配有专人服侍。
这时温暖听到背后有人嘀咕。
“到底是什人?包下最好位置却不来看,简直就是浪费。”
星期天整天,温暖都在揣测占南弦到底有没有看到她辞职信。
在那样亲密行为之后,她原本聚集勇气最后消失无踪,再无法开口告诉他,那堆文件里夹着个白信封,潜意识里她隐隐觉得,如果她真向他提出,可能会再度惹起他脾气。
时至如今她已不得不承认,她有点点怕他,或者确切地说,在他曾经把她宠翻天从前她已怕他,天不怕地不怕她唯只怕他,每次做错事后站在他面前,即使他什都不说只是那样淡淡地看着她,她已然觉得心虚。
此刻她感觉就是,仿似自己做件明知是错事,方面她渴望知道另方面她又不敢想象他反应,人陷进矛盾煎熬。
欠他太多,无法偿还,没有人知道她内心对他愧悔有多深,所以在仅有可以相处时间里,她几乎是毫无原则地步步后退,无论他如何索取,她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抗拒。
他同伴说,“谁知道,也许是参加比赛球员吧。”
她抬眼看去,球场对面那个顶级包厢里依然空无人,在馆内几乎爆满情况下,那十八个空荡荡座位确实显得有些刺目。
费德勒和罗迪克在如雷掌声中进场,主裁再要求观众安静下来。
这场比赛为三盘两胜制,每盘十二局,其中谁先拿下六局即得六分为赢,如果打成六比六平,则以抢七来分胜负。
比赛准时开始,温暖看得
因为,她不想见到他不开心。
这世上,惟独对他,在她心底最隐蔽柔软角,有着种难以言喻想尽己所能去呵护和补偿情绪。
难以排解闷乱萦绕她整日,她很想知道他有没有看到那封辞职信,然而从上午到中午到下午到傍晚,直到晚饭后她出门往网球馆,他始终没有打来电话,虽然她很清楚,即使在工作中也几乎没有接过他电话,也还是控制不住心头掠过淡淡失落。
她很不想承认,可是,她真……不知不觉中开始思念他。
泊好车,她走进球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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