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近似寒凉绝色晶瞳瞥来,“你真不恨?”
“恨你什?”
“和维宁陷害你。”
温暖摇摇头,“不恨。”
“为什?从前你可没这大度,现在怎变?要在南弦面前扮天使?还是离开那些年你脑子烧坏,真以为自己成救苦救难观世音?”
“你说。”
他拿起随意放在榻上外套,从中取出钱包,递向对面。
薄心接过,打开,钱包里夹着张小照,她抽出来仔细看。
那是张很有历史意义合影,年少他与温暖穿着同款白恤衫白短裤和白球鞋,起盘腿坐在洒满阳光草地上,温暖倒在他怀内,他双手紧抱她腰且脸贴着她脸,两人都笑眯眼,纯真稚气容颜异常快乐。
薄心抚抚腹部,把照片放下,微笑道,“先去下洗手间。”
她怔住,“为什?”
只大掌横过桌面拍落在她头顶,“你还敢问为什?!问问你自己啊!是谁给戴那大顶绿帽子?如果不是念在你痴心悔改在家楼下等三天三夜,你看还管不管你!”想起某天晚上某人那种傲慢得意笑容他就火冒三丈!没事?想得美!
温暖尴尬地垂首,不敢再多说什。
讲到底多少还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不知内情她次次在占南弦面前维护朱临路,他们两个之间原本也只是王不见王而已,还不至搞成今天这样水火不容局面。
另方面她也委屈,朱临路不满意她在占南弦身边工作,所以许多时候用些顺水推舟手段,还故意将她瞒在鼓里,偏偏占南弦更是从来不会向她解释什,只冷眼看着她扮演正义使者。
温暖面容平静,“心,有句话想和你说很久。谢谢你,真谢谢,谢谢你陪他走过最痛苦岁月。”
薄心微窒,然后冷讥,“真好笑,你所谓谢就是回来和抢他?”
“不否认
起身出去,走到长廊尽头,推门而入刹那她怔。
正在洗手温暖见到她也是微愕,迅即反应过来,朝她笑笑。
薄心定定看着她。
温暖走向门口,与她擦肩而过那瞬,薄心忽然道,“等等。”
她停下脚步,侧首看去。
结果那两个执子人都心知肚明,惟独她象个瞎卒样,在他们谋略交锋棋局里乱冲乱撞。终于,忍隐多时占南弦也火,出手就把朱临路扔到被女友背叛风尖浪口去丢人现眼。
长廊尽头某间幽雅包厢里,薄心半卧在韩式和榻上,眸色清浅地看着对面占南弦,从进来他就没说过话,只是沉默地小杯小杯缓慢喝着清酒,脸容似迷离飘忽,又似凝神思远。
良久,他说,“心。”
“恩?”
“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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