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愿意结束,还没有结束,无止尽旅途。
看着没停下脚步,已经忘身在何处。
谁能改变人生长度,谁知道永恒有多恐怖。
谁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满足。
她抬起头,朱临路熟悉脸庞风尘仆仆地悬在头顶上方。
那瞬间她泪盈于睫,他忽地抓过她手,“手指出血!”
“对不起,临路。”
他习惯性地搔搔她头发,裂嘴笑,“真是个傻瓜,不许哭!”大大手臂张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怜惜不已,“你看你,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没有你怎活下去?”
她喃喃道,“上天让认识他,是不是真只是为要成全他和薄心?”那她自己呢?谁又来成全她?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春宵后浪子回头对女主角从此忠贞不渝,在爱情故事里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感动得塌糊涂经典情节,于是才红不过三日她即刻被打回想破坏他人感情最终还是没有得逞贱人原形。
“也许是薄心公司请他配合做这出戏。”温柔说。
温暖看着她笑,这实在是个很烂安慰人籍口,她还真不知本城谁有那大面子可以请得动占南弦做事。
只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在他未婚妻踩着她踏上更高星途时,他不但连个电话都没有给她,还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表示与未婚妻同进退,那等于是他也抬只脚踩上来,仿佛不知被踩在脚下人是她,又或者是知道,不过他全不在意,在她承受着他们两人沉重践踏时,他用实际行动把满怀欢欣未婚妻捧到至高无上位置。
们都在梦中解
在脸孔埋入他胸膛侧首之间,她看到个手里拿着相机清秀女孩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她惊然抬头,那女孩子背影已迅速消失在拐角。
“你来多久?”朱临路问。
“辈子那久。”
“去澳门。”那些记者烦得要死,期间他索性把手机都关,“上去听听,给你带回张CD。”
进入他屋子她第件事就是开他珍藏红酒,然后倒在沙发上听他带回来碟,那不是首新歌,但确,是她所喜欢优美旋律类型。
那刻她想,不知道朱临路会怎样嘲笑她。
“出去下。”
她第四次去找临路,这次连掩饰都不用,大厦外已空无人,那些记者全都聚集在机场里。
在楼摁下电子对讲铃,长嘟空响良久,依然无人应答,她不再上楼,坐在开满蔷薇花圃边上,有搭没搭地扯着圃内稀疏杂草,不知过多久。
“你坐在这干吗?!”有人讶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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