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她为什
这能干呢？你确信她是你
同学，而不是专业保洁员？”
“是啊……”
晓萤挠挠头。天哪，百草到底是几点起床，居然现在已经干
这多活。
“她以前在全胜道馆，是不是
直
“不。”
“你要再说不，
就和你绝交啊！”
“……”
“发誓是说真哦，你如果拒绝，就真、非常非常真、跟你绝交啊！”
“……”
“不。”
“那你去哪里呢？难道每天在这棵树下面？”
“……”
“来家嘛~~~~跟作伴好不好~~~~咱们就可以每天起上学，起放学~~~~”
“不。”
你怎哭啊……你……你不要哭嘛……他们不要你，要你啊……你……你还有这个好朋友啊……你是不是太饿，所以哭啊……啊，这里有个盒饭呢，你先吃点？……”
“……百草……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哭好不好……看着你哭……也要哭啦……你不是很坚强吗……呜呜呜呜……不要哭好不好……呜呜呜呜呜……是骂你太凶是不是……那……那跟你道歉……呜呜呜呜呜……”
星光点点老槐树下。
百草把脸埋进膝盖裤子上蹭蹭，重新抬起头，除眼睛还是有点红红，面颊上没有半点泪水。
“没哭，就是有点饿……”
******
清晨，第缕曙光划破天际时候，松柏道馆庭院里有个女孩子已经将堆在洗衣房里脏衣服全部洗好，整整齐齐地挂在庭院晾衣绳上。第只小鸟飞上树梢时候，那个女孩子拿着把大扫帚开始扫地。
第个松柏道馆弟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来时候，那个女孩子正跪在练功垫子上，用微湿棉布用力地点点擦拭，不放过任何上面任何汗渍和污垢。
“她不是你同学吗？”
松柏道馆里里外外已经整洁得闪闪发亮，范婶震撼地看着那个瘦瘦正跪着擦垫子女孩子，身旁站着同样吃惊地张大嘴巴晓萤。
“好嘛好嘛，来嘛来嘛。”
“不。”
“要不然你就当作暂时来家玩玩？等你师父回来，再看看将来怎办？就暂时住几天，当作度假好不好~~~~好嘛好嘛~~~”
“……不。”
“来嘛来嘛~~~”
她低声说，声音哑哑。
“……好吧，你没哭，是看错。”晓萤小心翼翼地说，哭泣还没来得及完全止住，她抽噎下，拿起地上饭盒递给百草，把饭盒上卡着筷子塞进她手里，“先吃点好不好，看起来还蛮好吃……”
百草闷声不吭地吃饭。
晓萤用手背擦干自己脸上泪痕，说：
“来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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