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萍萍尖叫,晓萤快昏过去,百草也有些不知所措。
“干什!”
若
百草路狂跑到庭院里时,其他弟子们已经集合完毕,若白正在训话和布置本次训练内容。
“对不起,迟到。”
百草满脸羞愧地鞠躬道歉。
“训练结束后,加跑1000米,”若白面无表情地看眼她身上簇新道服,“归队!”
“是!”
窗外大榕树沙沙摇响树叶。
百草脸红。
“……也很喜欢这身道服,还有那个发夹,谢谢初原师兄。”
发夹?
初原怔下。
吸上碳素墨水,初原从书桌上拿出张白纸铺好,想想,在上面写下——
离离原上草
岁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才对。”初原微笑,“没有写信,没有email,打电话回来,你也总是不在。”
“……”
百草急得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
“……不是故意。想过写信,可是,可是邮费太贵……没有电脑,发不电子邮件……训练时间太多,所以常常不在宿舍……对不起……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直都记得初原师兄……”
越说越觉得内疚,她紧紧握住藏在掌心那支钢笔。终于,鼓足勇气,手臂伸地直直,她面红耳赤将它递到他面前。
百草走进队伍。
“哇,好漂亮道服啊,”左边,晓萤震惊地上上下下猛看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小声地惊呼说,“天哪,是名牌呢!”
“这不仅仅是名牌而已哦,而且是它家最新限量款!”右边,出身富家阿茵熟知各种名牌,“你们猜这套道服要多少钱?”
“多少?”站在后排萍萍也凑过来。
阿茵说个数字。
这时百草看到墙上时钟,倒吸口凉气,匆忙向门口跑去,刚要踏出去,她忽然又转头,紧张地望着他说:
“如果每天来这附近打扫卫生,会打扰到你吗?”
“不会。”
像三年前样,初原这样回答她。
******
“嗯,很好用,写起来很流畅,也有力量。”初原将笔帽扣好,“你定挑选很久,对不对?”
百草眼睛顿时亮起来。
“你喜欢吗?”
“往后,会随身带着它,做病历,做训练记录,”初原收好它,唇角微笑如春风,“谢谢你,很喜欢。”
晚风轻柔地从窗户吹进来。
“……这是想送你生日礼物……可是……可是……你生日已经过去很久……”
黑色钢笔。
拿在手中有微沉重量。
初原知道这个牌子钢笔,虽然对般人来说不算贵,可是对于百草,这是笔很奢侈支出。
“来,让试试它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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