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皱眉，说：
“既然婷宜也始终无法打败恩秀，为什
这样要求百草？”
“如果反正她们都不是恩秀
对手，那又何苦冒换下婷宜风险，而去使用百草呢？”
“……”若白沉默片刻，“……是，百草会证明给您看。”
“不过，派谁参加世锦赛，并不是
个人说
算事情。”沈柠又说，“即使可以推荐百草，她也必须通过系列比赛，向体育总局证明她实力，经过体育总局批准，才有可能参加世锦赛。”
“好，好，你真是有胆色。”
看他几秒钟，沈柠不怒反笑，笑容妩媚。
“没错，因为她外公是恩师，所以格外照顾她，而且她成绩和表现也值得格外照顾，有什不对？”
“不对在于，您剥夺其他队员公平竞争机会。百草同样是您队员，她具备超过婷宜能力，她完全有竞争参与代表国家出战世界比赛资格，不应该因为您个人原因而牺牲掉她。”
“你怎证明她具备超过婷宜资格？”沈柠反问。
是第四名，她参加世锦赛不可能有大突破。”
“百草参赛就会有大突破？”沈柠笑起来，“万她第轮就被淘汰，倒是会有大惊吓。”
“沈教练，百草并没有您说那差！”
若白声音沉寒。
“她力量，她速度，她弹跳，她判断，她反应，她进步，包括上次练习赛，她腾空之后三连踢，目前在国内除她，还有谁能做到那出色？还有，她不仅仅身体素质好，她脑子也好用。”
“是，明白。”若白说，“只要您肯给她机会，剩下就看她自己努力和天分。”
“还有……”
盛夏阳光中，沈柠沉思地凝视着若白，说：
“如果你想
“您需要怎样证明？”若白眼神直视，“只要您有标准，她就可以证明给您看。”
办公室内气氛凝固住。
阳光灿烂刺眼。
摸摸发髻上水晶簪子，沈柠沉吟半晌，说：
“这次韩国之行，各国选手水平都很高，而且有可能会遇到韩国恩秀。近年来恩秀直独霸她们这个级别世界冠军，婷宜也每次都败在她手下，如果百草能够证明她有打败恩秀能力，就给她机会。”
将张张近乎满分试卷放到桌上。
“前段日子，她直加倍地训练，几乎没有复习备考时间，可是她依然考到全年级第四名。”
“沈教练，不明白，究竟是您看不到百草身上越来越绽放出来这些光芒，还是因为婷宜外公曾经是您师父，所以您即使看到，也当做没有看到。”
“若白！”
沈柠声音薄怒，双美目瞪向他。若白神色依然淡定，他直视着她，目光半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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