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眼神严厉地问：
“你知道你在做什
吗？”
“……是
。”
“那个故事，要比云岳宗师指导更加重要？！”
“……
……不知道，”她咬
咬嘴唇，慌乱地摇摇头
“你说什？”
“…………对云岳宗师说……”她不安极，“……想给他讲个故事，他不用指导
整天……”
“什故事？”若白皱眉。
摇摇头，百草面红耳赤地说：
“不能讲。”
“……已经结束，所以出来。”
百草低下头，有些手足无措。若白定定地凝视她两秒钟，然后霍然回身，朝庭院里走。
“若白师兄，你做什？”
她急忙追上去。
“约好是整天时间，也许云岳宗师误解，去向他说明。”若白声音微沉，头也不回地说。
因为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她只是说乱糟糟堆话，怔怔地走着，她希望自己没有闯祸。师父说，她总是太冲动，要学会克制。这次，她又冲动，是吗？
“怎这快就出来？”
肩膀被人用力地握住，她楞，眼前云雾散开，发现自己竟已走出院门之外，若白正焦急地看着她。
“……”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讲完……”
脑子里依旧懵懵有些空白，双手扶地，她俯下身去，深深行个礼。
“谢谢您，云岳宗师。”
山洞中静无声息。
良久，百草保持着行礼姿势，她动不动，直到云岳宗师声音无波地说：
若白紧紧盯住她：
“你没有在开玩笑？”
“没有。”
她不安得有点无法呼吸。
夏日风从两人之间吹过，若白沉默地看着她，高高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住。她越来越害怕，背脊冷汗点点沁出来，这种恐惧甚至超过刚才面对云岳宗师。
“不是！”
从身后抓住他手臂，她脸涨红，结结巴巴地说：
“……是……是提出来……”
若白身体僵住。
他慢慢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是要拿些东西，然后再回去吗？”若白皱眉问，“需要拿什，帮你送进去，你赶快回去多聆听云岳宗师指导。”
“……”
嘴唇有些发干，她嗫嚅着说：
“……已经结束。”
“什？”若白没听清。
“你出去吧。”
******
退出山洞，走过那条黑暗阴凉潮湿隧道，眼前光亮让百草微微闭下眼睛。凭着记忆穿过那条长长回廊，向外走去，她心中乱乱，脑中也乱乱。她已记不得自己究竟都说些什，有没有把事情弄糟，又或者她只是胡言乱语很多，云岳宗师根本不会听懂。
是。
云岳宗师是不会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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