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道鞋。
因为经常穿它进行比赛,大幅度地发力和进攻,鞋面有些地方已经崩开。但是她穿惯这双鞋,又软又合脚,就舍不得丢掉它。
深夜,她呆呆地望着若白师兄用最结实针线,趟趟,反复地缝着它。她不知道若白师兄已经缝补过多少次那双鞋。因为每次,为让她穿得更舒服,他都会小心地先把旧线拆去,才开始缝上新。
“哎呀,好像走错路!”
夜风吹来,当晓萤错愕地拽紧她胳膊,百草从晃神中醒过来。向周围看,她发现自己和晓萤居然走到条黑暗偏僻街道里,刚才路边林立商厦和闪烁霓虹灯全都没有。
面颊腾地涨红,百草用力摇头,着急地说:
“没有!们什都没有!”
“呵呵,”干笑两声,晓萤如稀重负地说,“猜也是啦。初原师兄对你那好,医院好不容易有几天假期,就立刻飞到美国来看你。会儿回去,你好好跟初原师兄说说话。否则,看着你直照顾若白师兄,刚才只顾着保护若白师兄,初原师兄心里会难过吧。”
百草低下头,默默咬咬嘴唇:
“嗯。”
看,若白师兄毫发无损,初原师兄整只手却都烫伤。你这样子,初原师兄心里怎可能会不难过呢?”
走在美国夜晚陌生街道上。
“……”
脑中乱乱,百草不安极。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扑住若白师兄。当看到初原师兄被烫伤手背,她……她慌得不知道该怎办,想要开口,想要解释,却整个人如同傻在那里。
跟着晓萤走过十字路口,美国街头满是霓虹,慢慢地走着,百草心神有些恍惚。那个写有病情名称字条,她还没来得及去查那究竟是什病,就被若白师兄收走。
若白师兄说,他只是感冒,再加上有些贫血。
然而这段时间,虽然她努力不让他累到,努力让他每天休息静养,他身体看起来好些。可是,他还是那单薄,唇色总是有着隐隐雪白,那种虚弱得近乎透明感觉,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心。
昨晚,她做个噩梦。
冷汗浸透她身体,那噩梦让她恐惧害怕得无法再睡下,忍不住偷偷拉开若白师兄房门,想看看他。却看到在深夜灯光下,若白师兄竟然正苍白着面孔,手中拿着针线,趟趟,低头帮她缝补着比赛时要用到道鞋。
“你,”犹豫下,晓萤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地问,“最近没有跟若白师兄发生什吧?”
“…………”
百草愣愣。
“就是说,这段时间你跟若白师兄朝夕相对,你们……喀,有没发生什特别感情?”晓萤盯着她。
“……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