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镜子就得,那样就忘。”说。
“看着你时候可忘不。”他说。
们把全身涂个遍,在后背紧身衣没保护好地方,也互相抹抹。
“要把皮塔叫醒。”说。
“不,等等。咱们把脸凑到他脸前,再起叫他。”芬尼克说。
草席搭在树枝上,遮挡住强烈陽光。坐起身来,发现其实芬尼克直就没闲着,他编两只碗,里面盛满水,第三只碗里盛着堆蛤蜊。
芬尼克正坐在沙地上,用石头把蛤蜊敲开。“蛤蜊最好是新鲜。”他说着,把大块蛤蜊肉挖下来,塞到嘴里。他眼泡好肿,可假装没看见。
闻到食物味道,肚子开始咕咕叫。也拿起个蛤蜊,却突然看到自己手指甲里都是血,便停下手。原来,睡着时候,直在抓脸。
“你知道,要是总抓,是会感染。”芬尼克说。
“这也听说过。”说。来到水边,洗掉血渍,在心里忖度着,是更讨厌疼呢,还是更讨厌痒。真烦。三步两步回到沙滩上,仰起脸没好气地说:“嗨,黑密斯,要是你没喝醉,就该给们送点治皮肤东西。”
是啊,反正天到晚也没什可乐事,就同意。们蹲在皮塔身体两旁,把脸凑到离皮塔只有几英寸地方,然后摇他身体。“皮塔,皮塔,醒醒。”拉长音,轻轻地喊他。
他慢慢睁开眼睛,突然像被刺刀似大喊起来:“啊!”芬尼克和瘫倒在沙滩上,笑得直不起腰来。每次想不笑,可看到皮塔脸懊恼,就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等们平静下来之后,心想,芬尼克还可以,他不像
可笑是,话音刚落,降落伞马上就出现在面前。伸出手,个药膏软管正好落在手心里。“还真是时候。”说,禁不住眉开眼笑。黑密斯还真行,心思他猜就透,用不着对他唠叨半天。
扑通声趴在芬尼克身边沙地上,拧开药膏盖子,发现里面是种黑色黏稠药膏,有股刺鼻焦油和松枝混合味道。拧着鼻子,把小点药膏挤到手心,然后抹到腿上,结痂腿变成难看深绿色,可是却立刻不痒,轻松地舒口气。在另条腿上也抹上药膏,之后把药膏扔给芬尼克,他用怀疑眼神看着。
“你腿像烂梨似。”芬尼克说。可是,猜他也痒得难受,几分钟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也抹上药膏。是啊,腿上结痂和药膏连在起看着确实让人恶心。看他那副难受样,还真让挺开心。
“可怜芬尼克,这是不是你这辈子最难看时候啊?”说。
“应该是吧,这是种全新感受。你这些年是怎熬过来?”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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