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色很可爱,没有比白色更完美。”
还是看不见他,那声音似乎是从红色玫瑰花床对面传来。小心地把花枝子穿透袖口衣服纤维,别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走过转角,结果看到他坐在靠墙张凳子上。他衣着如平时样地整洁,只不过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镣铐,身上还有追踪器。在明亮光线下,他肤色惨白,甚至透着病态铅灰色。他手里拿着块白手绢,上面
有变种动物。那,闻到是什气味?是真玫瑰?是不是靠近那邪恶生物生长花园?
蹑手蹑脚地往前走,气味越来越浓烈,简直让人受不。这气味也许没有变种动物身上那浓烈,但更纯,也许是没有和下水道和火药混合缘故吧。走过个转角,与两个吃惊卫兵迎面相遇。他们当然不是治安警,治安警已经不存在。但是也不是穿整洁灰军装十三区士兵。这两个人,男女,穿着破烂反抗军服装,打着绷腿、面色憔悴,正守护着通往花园大门。当要进去时,他们把槍交叉成×。不准进入。
“小姐,你不能进。”那男说。
“这位战士,”那女纠正他道,“伊夫狄恩战士,你不能进去。这是总统命令。”
耐心地等着他们放下槍杆,不说,要让他们慢慢明白,在那门后有需要东西。只是枝玫瑰,朵花。要在杀死斯诺之前,放在他上衣兜里。贸然出现似乎让两个士兵很担心。他们讨论着是不是要叫黑密斯,这时个女人在身后说:“让她进去吧。”
这声音很耳熟,但时说不上是谁。不是“夹缝地带”口音,也非十三区口音,当然更不是凯匹特口音。扭过头来,发现八区指挥官佩拉就站在身后。她看上去比在医院见到她时更加憔悴。但谁不是呢?
“是命令,她有权知道那扇门背后切。”这些都是她士兵,不是科恩。他们立刻放下武器,让进去。
在走廊尽头,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股浓烈气味扑鼻而来,以至于觉得自己鼻子已经不管用。这里潮湿、温和空气让灼热皮肤感觉很舒服。那些玫瑰真是太漂亮,排排花朵绽放出艳丽色彩,有娇艳粉色、日落橘黄、甚至还有淡蓝色。在精心修剪玫瑰花丛中穿行,只是看,而不去触摸,因为知道这些美丽花朵可能是很危险。当在个花丛里看到那即将开放白色花朵时,更清楚这点。把左边袖口往下拉拉,这样就不会让皮肤接触到它,拿起把剪刀,刚要把那枝花剪掉,这时听到他声音。
“那朵花不错。”
手抖,剪刀合拢,剪掉那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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