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疼痛、黏糊糊,可还活着。瘸拐地来到浴室,依照记忆,把水调到最柔和挡,不要泡沫和洗发露,然后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手抱着头,蹲在那里,让暖暖水流冲着身体。
名字叫凯特尼斯·伊夫狄恩。为什没有死?应该已经死。死对大家都最好……
走出浴室,站在门垫上,热风把满是疤痕皮肤吹干。没有干净衣服可穿,甚至条裹身体毛巾都没有。回到卧室,发现嘲笑鸟服装也不见,在原来放衣服地方放着件纸质长袍。来自个神秘厨房饭食摆放在那里,还有个小盒,里面盛着需要饭后服用药品。吃饭和药片,把药膏抹在皮肤上。接下来,就要好好想想该如何给自己做个断。
蜷缩着躺在沾满血迹床垫上,并不觉得冷,可是身子光光,只有张纸盖着自己片片嫩肉肢体。死并不是件容易事——窗户玻璃足有英尺厚。倒是会打绳结,可是却没有地方吊绳子。也可以把药片积存起来,然后吞下足以致命剂量,但可以肯定,是二十四小时受到监视。就所知,此时此刻肯定出现在电视屏幕上,而评论员正在分析杀死科恩真正动机。在严密监视下,z.sha几乎是不可能。这次,凯匹特再次掌握生杀予夺大权。
能做只有放弃。决定躺在床上不吃饭、不喝水、不吃药。去死,也能做到。可是还有吗啡脱瘾过程在拖后腿。现在不像在十三区医院那样点点地减量,而是突然断药,感到极为痛苦。以前服用量定很大,当d,y发作时,浑身颤抖,感到钻心疼痛,难以忍受寒冷。决心就像脆弱蛋壳样被击碎。跪在地上,指甲在地毯上抓趴着,寻找着在意志力未被击垮时扔掉药片。继而改变z.sha计划,要让吗啡把慢慢毒死。到时因吗啡上瘾,会变得骨瘦如柴、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这项计划实施几天,取得不错进展,可是意想不到事发生。
开始唱歌,无论是站在窗边时,洗澡时,还是在睡梦中,直不停地唱,民谣、爱情歌曲、歌颂大自然歌曲,不而足。所有爸爸过世前教过歌都唱。当然,自从他过世后,生活里已经很少有音乐。可令人吃惊是这些歌都能清楚地记得,那曲调、那歌词。声音开始是沙哑,唱到高音地方就会唱破,但经过练习,声音也变得优美起来。声音可以让嘲笑鸟静下来听,然后慢慢地跟学起来。几天过去,几个星期过去,看着雪花落在外面窗台上。在这段时间里,听到唯人声,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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