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在帝国军士兵重重包围下完成签名、盖章工作,然后宣称自己担起战败责任,引咎辞职。议长退职,而国防委员长爱朗兹则因心力交瘁,成半个废人,躺在病床上,苍白着脸众阁僚人员于是要求特留尼西特政敌,前财政委员长姜·列贝罗代理元首之职。
列贝罗方面为事态严重性所恼,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众人所求。然而,在和约条文对外公开,列贝罗朋友荷旺·路易看过之后如此说道:“就像脖子上套绳索,只有脚尖还勉强触到地面上。列贝罗日子也不好过。”
没有像他这冷静,又不擅于极端表现方式其他高官们都涌出悲愤泪水。两世纪半之前,亚雷·海尼森等人披荆斩棘,完成充满苦难险阻万光年逃脱之行是为什?难道是为看看今天同盟所受到屈辱?而且是由国民代表带头做决定!
于是,卸任特留尼西特便如人们所想像中般逃之夭夭,市民愤怒及憎恶遂从莱因哈特身上转而针对接受屈辱条件特留尼西特。
莱因哈特是在和约签订之后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二六日从首席秘书官希尔德口中知道特留尼西特要求会面事情,当他听到“会呼吸肮脏”前议长名字时,白晰脸上燃烧起厌恶火焰。“不见!”“但是……”
莱因哈特以倔强少年般眼神盯着希尔德。“应该是大地上具有最大权力人,难道不能不见不想见人吗?”“阁下……”“如果可能话,还想把他这种下流废物丢到复仇心正旺激进人群当中去!……”“解您心情,可是,们曾以罗严克拉姆公爵之名保证不问罪于最高负责人。也许这违背您心意,可是,如果们出尔反尔,就会招来‘帝国不守信义、违反和约所载’不信任之名啊!”
莱因哈特胸膛急促起伏,激动地掌拍在桌子上,汹涌波涛还在感情水面上翻腾,他把视线投向希尔德。“那,那个家伙要求什?”“生命和财产保障,以及在帝国本土居留权。他还说,如果能谋得官半职,愿为阁下竭心尽力。”
独裁者端丽嘴边扬起不愉快笑容。“看来他是没脸和他所出卖国民起生活。他认为只要在帝国领地内就可以受到庇护吗?好!答应。既然答应,就没有必要见他。叫他回去!”
希尔德知道莱因哈特不可能再多作让步,正想退出之际,莱因哈特突然叫住她,犹疑下之后,仿佛要挣脱掉某种情绪似地说道:“伯爵千金,真是个心胸狭窄人,知道是你救命,只是,到现在为止却没有说出任何向你道谢话,刚才还对你出言不逊。请给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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