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帝国历四八六年七月,莱因哈特·冯·缪杰尔参加这年第二次征旅。那也是他心爱旗舰伯伦希尔初征。此次所立下武勋,将会为继承罗严克拉姆伯爵家他,更添层华丽名声吧……
“不让任何人有所异议。”
莱因哈特在胸中自语着。斥责他不逊和因袭囚犯们,都以为得到伯爵家门是他最终目吧。但那对莱因哈特而言只不过是中途岛而已。
“是吗,是这认为吗?那目前就为伯爵而努力吧!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然后再朝别目标去努力好。”
从王座起身,佛瑞德里希四世摇摇晃晃地,被左右侍从扶着。莱因哈特在视界端看着,从王座缓慢传到台阶酒精薄雾进入嗅觉,莱因哈特怀疑自己是在冒冷汗。
“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
在胸中轻吐着初次被呼唤名字,莱因哈特从谒见厅走出庭园。
庭园沉浸在晨雾拥抱下。牛奶色雾无声地拍打莱因哈特脸颊,使光滑皮肤略带湿气。莱因哈特轻甩着头,赶走醉气。不是醉酒,而是醉人。虽然觉得可能是错觉,但他觉得今天皇帝有着初老风流者以外某些成份。
拥有着。
“感激不尽,但对微臣而言,伯爵封号就已是难以身受地位。更何况侯爵,可说是云端之上身份,不是微臣之手所能及。”
“是吗,你这认为啊。不止是侯爵,连伯爵都难以身受啊?”
“是,陛下。”
“觉得是云端之上身份吗?”
不过,自己要走到何处呢?莱因哈特突然想到。不是恐惧与不安,也不是预言般事物,只是被感伤小小吐息所触及而已,但他确实如此想到。
“吉尔菲艾斯!”
他呼唤。声回应,在谒见厅外等候高大友人,首先露出他红发。莱因哈特被充实、积极安心感所充满,与友人并肩而行。
“吉尔菲艾斯,出征。”
那是完全无视于败北或战死可能性,常胜者声音。
“……”
“皇帝可比侯爵更伟大——世间是这说,卿也如此认为吗?”
“……是。”
低着豪奢金色头,莱因哈特做必要最小限度回答。该不会被皇帝试探吧?这种疑念与否定声音,在胸中纠缠成螺旋形,互相摩擦地发出着火花。
皇帝再次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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