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大人,上午您都做些什呢?”
“听些音乐后,就做战略论比较研究。伯登和叶克哈特。”
“是这样啊。”
“没人来打扰,
“是吗?他倒挺适合当高级军人,大概任何人死他都能冷然以对吧?
真是,以为自己是谁似自傲得不得。或许也会在缪杰尔阁下麾下,被带领到互相残杀场所去吧……”
吉尔菲艾斯表情凝重起来。
“马丁,莱因哈特·冯·缪杰尔这个人是上司,也是非常重要人,对非常好。所以,请别在面前说他坏话好吗?”
“抱歉,并没有恶意。并不是要和你斗嘴,请原谅。”
情。”
“明白,你不必在意。”
不过让吉尔菲艾斯觉得奇怪是,进到国立大学从事某些学问研究人应当有免除征兵特权,马丁难道没去申请吗?
“申请过,但却被驳回。若是医学或工学还有话说,像文学这种没用学问是没有免除征兵特权。”
“文学是没用学问吗?”
谢罪之后,马丁·布佛贺兹和吉尔菲艾斯握手告辞。他想在征兵之日到来前完成论文,作为在活着时候完成过某些事情证明。吉尔菲艾斯带着敬意目送说这些话后挥手离去老友背影。……但是,经过半年,当学生地下反战组织遭宪兵队袭击时,在被捕者名单之中有着马丁·布佛贺兹名字,随着痛楚领会,他觉得这实在是马丁所会有作风。再过两年年后,当他地位与权限被飞跃地强化时,他探寻老友所在,但此时马丁·布佛贺兹已经在政治犯收容中死去,死因是营养失调。
做完小小感伤旅行,吉尔菲艾斯回到林贝尔克·体特拉杰寄宿处。
在这边生活着是现在而非过去,将那朝气与活力风吹向红发年轻人。
在楼下大厅,向菲帕夫人间候,谈二、三句之后,吉尔菲艾斯上楼梯,敲莱因哈特房间门。
“吉尔菲艾斯,你回来啊?别那匆忙也行嘛。”
“是不这想,但下决定不是,而是军务省征兵训练局官僚们。他们不只是在办公桌前摆官架子,把们送到前线去,还连学问、艺术也帮忙分好级,真是不起官爷啊。”
“容许这种人厚颜横行世界,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想着莱因哈特终有天将会进行军部及官僚社会肃正与改革,吉尔菲艾斯平静地断言。点头认同马丁,象是想到什似地问起。
“对,你还和那个莱因哈特·冯·缪杰尔在起吗?那个顽强转学生?”
不喜欢对方形容,但吉尔菲艾斯默然地点头,然后又补述莱因哈特以十八岁之龄当少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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