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打完仗后跟读几年书吧!”康福笑着说。
鲍超不服气地说:“这要读啥子书。想你们以前定都在武昌城里嫖过妓女,所以记得这条巷子名,这会子倒又来要弄。”
“放屁!”康福不再理睬鲍超,对彭玉麟说,“想找个妓女送个人。”
“送给谁?”彭玉麟好奇地问。
“长毛头领石祥祯不过
五天后,从中路进军塔、罗七千人马路顺利地来到武昌城下。从水路进军杨载福、李孟群万水师,在城陵矶遭到曾天养阻击,陈辉龙、褚汝航被击毙。杨载福收拾部队,乘曾天养得胜放松警惕空隙,夜袭太平军,杀曾天养。水师突破洞庭湖,此后,便顺流东下,没有遇到大阻力。东路胡林翼、李元度率领三千人马,军行迅速,驻扎崇阳、通城带太平军没有料到这着,几仗下来吃亏,便丢下城池粮草,向武昌靠拢。胡林翼路战果最大:收复通城、崇阳两城,得粮食二十万石,马草无数,先行向朝廷报捷。十天后,这三支队伍便会师武昌城下。水师在北,中路在南,东路在东,对武昌城形成个三路包围局面。湘勇和太平军展开激烈争斗,双方互有胜负。由于从崇、通两城缴获大批粮草,湘勇军心稳定,而太平军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内部出现恐慌。
几天后,曾国藩派彭毓橘潜入武昌城。经过几番周折,这天深夜,彭毓橘突然出现在彭玉麟等人住房——巡抚衙门旁边建筑考究刘家宅院里。彭玉麟见到彭毓橘,又惊又喜,二人互通情况。彭毓橘说:“湘勇老营就设在洪山脚下,曾大人急切想解城里情况。”
彭玉麟说:“石逆等人虽然对们很热情,但们无法打入他内层,机密尚并不知。”
彭毓橘说:“曾大人希望你们像孙猴子那样,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去,等待时机,先捣毁他们巢穴,然后夺取两道城门,里应外合,拿下武昌。”
彭玉麟等人和彭毓橘商量大半夜,约定每隔三天彭毓橘来次,交换城里城外情况,遇有特殊事情,则随时通报。
过两天,康福对彭玉麟说:“这几天到城里各处逛逛,见司门口贴张取缔妓女告示。正看着,人群中个四五十岁妇人,唾口痰在告示上,边走边骂:‘该死长毛,断老娘生意。’”
“那定是个开妓院鸨母。”鲍超插话。他对这些事最有兴趣。
“被你说对,确是个鸨母。”康福看鲍超眼,继续对彭玉麟说,“跟在她后面,看她进条巷子。巷子口钉着块木牌,上写‘薛涛巷’三字。”
“这就是鸨母住处。”彭玉麟说。
“为什薛涛巷就是妓院呢?”鲍超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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