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昌第二天,萧孚泗被押上江西巡抚大堂。只见宽大厅堂里气象森严,两旁肃立着十几个
苟参将过去,见打开三只箱子里装全是光彩夺目金银财宝。他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萧孚泗面前,盯好长阵子后,猛地大喝道:“你们这伙无法无天强盗,终于没逃脱苟某手心!”说罢狂笑起来。
萧本道冲过去高喊:“们不是强盗!”
“不是强盗?”参将狞笑道,“赃物都在这里,你还要赖吗?”
“这不是赃物!”萧本道继续辩解。
“不要多说!”萧孚泗制止侄儿,对参将说,“你带去见沈葆桢吧,有话当面对他说。”
声喝问传来,随即走进个高大汉子。
向开山睁开醉眼看,吓大跳:“苟、苟大人,卑职在这、这里搜、搜查哩!”
苟参将皱皱眉头,眼看见那只打开盖子酒坛子,恼火起来:“向开山,你居然在这里喝起酒来,老子砍你!”
苟参将冲上前,把揪住都司上衣。突然,手被那几根硬金条碰着。他松开手,从向开山衣袋里搜出三根金条来。“这是什?王八蛋,叫你带人搜查,你倒受起贿赂来。来人啦!”立时从舱外进来三四个人,“给把向开山绑起来!”
两个士兵拉着向开山出舱。
“哼!好大口气,沈大人名字是你叫?”苟参将两手叉腰,审视着萧孚泗,“好哇,沈大人现在就坐镇九江,你跟上岸去见他吧!”
上岸后,萧孚泗被送进九江兵备道衙门间小屋子里,苟参将去禀报沈葆桢。会儿功夫,便带回沈葆桢指示:“这是桩打劫王府要案,必须回南昌去亲自审理。所有赃物律封好,连同船上男女,全部押到南昌去。”
萧孚泗大怒,对苟参将吼道:“你去告诉沈葆桢那小儿,不是什打劫王府强盗,是打金陵首功大员!”
苟参将笑道:“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到南昌去从实招供,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要冒充什攻打金陵首功大员。退万步说,你即使真是打金陵湘军,那班家伙们也知道,放火烧城,打家劫舍,比强盗也好不多少!”
这几句话,说得萧孚泗火冒三丈,真想割掉他烂舌头,心里狠狠地说:“到南昌,见过沈葆桢后再与你算帐!”
“搜!给翻箱倒柜地搜!”士兵们如狼似虎地乱搜起来。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变化,萧孚泗点准备都没有,略为慌下,便很快镇定下来。
“苟大人,这只木箱里装都是金子!”个士兵惊呼起来。
“苟大人,这只箱子里装都是珠宝!”又个士兵高叫。
“这只也是样,全是金器银器!”第三个也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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