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上客卧门前,他忽地停住,像是临时记起来很重要事。
林秋宿看向坐在开放式吧台谢屿,喊声对方名字,再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
“能不能站起来下,想测测身高。”他说。
谢屿蹙下眉。
虽然很想提醒林秋宿,他并不是标尺,但头雾水之余,依旧很配合地直起身。
林观清答:“下周向总办述职,快话希望交接完第二天就返程,恰巧有合适班机。”
尽管这句话怎听都挑不出错处,屏幕里对方神色也自然而认真,林秋宿却莫名腾起股微妙预感。
总觉得……
林观清好像没有把事情完整地讲出来。
不过,这道念头闪而过,林秋宿思绪很快飘到其他地方。
“要不是你率先把丢在机场里,等着谢屿来捡,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吗?”
林观清被他精准拿捏痛点,自知这方面不占理。
“会早点回来,今天已经在看机票,前些天疯狂加班你以为什?都是为赶在你拆Island家之前,抓紧把你带走。”他话锋转。
林秋宿恼火:“明明……”
他打算说自己明明非常乖软懂事,有着丰富寄人篱下经验,怎可能拆谢屿家?
”
林秋宿沉默下,有点想挂断通话,懒得和这个人继续聊。
就在他耐心耗尽之际,林观清不紧不慢地转移话题。
“话说你最近不太对,本来天恨不得发八百条消息催回来,现在几天没见你吱个声,是不是在Island那里乐不思蜀啊?”
“你还记得你姓林,不是姓谢?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改口喊他哥。”
“说,这样怎测
原先他迫切地盼望林观清早点回国,甚至想过提前找家酒店住出去,总之就是不希望和谢屿同居。
短短几十天工夫,当林观清真要接走他时,他却没有想象当中欣喜若狂。
不该吧?林秋宿紧张地想着。
难道自己有这没心没肺,在谢屿家过习惯,就真能把血浓于水亲哥哥抛到脑后?
林秋宿立即摇摇头,结束通话后准备回房睡觉。
随后犹豫下,发觉林观清担心倒也不是毫无道理。
半小时前自己差点拆谢屿卧室门把手。
他在叔叔家从八岁长到十八岁,从没干过这种事情,唯有隔阂与心墙建层又层。
而回想下,自己只不过和谢屿认识两个月不到……
“你准备什时候回来?”林秋宿生硬地问。
林秋宿:“。”
靠,这人是自己肚子里蛔虫吧!
还是在哪里安装监听器?!
最近确有点冷落林观清,他不作否认,时不时顺嘴叫谢屿哥哥也是事实。
但林秋宿佯装镇定,牢牢守住道德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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