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稍挑眉梢,与他讨价还价:“要不你继续摸?虽然不是宝宝,但也挺暖和。”
林秋宿:“。”
他顿下,诚心发问:“最近京市外面长城要翻修吗?感觉你脸皮能派上用处,正好去填城墙拐角。”
谢屿讲得本正经:“目前不太考虑上交给国家,因为觉得你好像还挺享受。”
在机场第次见到谢屿时,林秋宿就感觉谢屿长得好看,并且他相信所有人无论审美偏好,都给出类似评价。
接着,他踱步到窗边,从二楼往独栋庭院里望去。
林秋宿在院子里堆雪人,又想玩又怕冷,滚雪球滚到半,就瑟瑟发抖跑回屋内。
昨晚谢屿回到酒店帮忙拿手机,自作主张将林秋宿行李也统统打包带来,相当于给人完全挪窝。
林秋宿现在换套衣服,苹果绿毛衣很挑肤色,但在他身上正当好,把脸衬得更加白净。
听到谢屿慢悠悠下楼脚步声,他撇来好几眼,然后假装路过对方身边,在两人很靠近时候,忽地飞快伸出手。
连续加班快要大半个月,最后两天几乎通宵,又路从沪市开到这里,即便是铁打也吃不消。
往常谢屿每天休息六小时左右,忙起来可以压缩到三四个小时,但这次觉睡到中午。
洗漱完,他打开手机,点开几条零星工作消息。
QA主管在园区值班,这次没几条报错需要处理,和组员打线上斗地主。
主程序说唐律然走之前脸色很难看,觉得谢屿那几句话说得有点重,委婉询问年后需不需要约顿饭挽回感情。
那是种锋芒毕露又张扬晃眼英俊,适合远远观赏,也只能止步于此。
此刻这张脸就在自己指尖之下,被顽劣地捏捏也不反抗
冰冰凉凉手背贴过谢屿面颊,见谢屿猝不及防,因此清醒些,林秋宿发出恶作剧得逞轻笑。
“刚玩雪就来摸?”谢屿抓住他手腕。
林秋宿立即反应过来,问:“你怎刚才躲在房间偷看?”
“嗯。”谢屿淡淡地承认,“已经悄悄看完,你要补收门票?”
林秋宿说:“你帮去讨个暖宝宝吧。”
谢屿忘和唐律然说过什话,但记得自己机票被迫取消,幸好高速没有封路,堵车也没太严重,否则差点回不来京市。
唐律然调来这个组,他没故意针对,对方没能力尽职,自己不会放水,彼此公事公办,谈不上有感情需要额外维系。
帮忙收拾完烂摊子,还要顾忌别人是否受挫,遇到人情达练性情温和上司,或许真会给予这种关怀。
但谢屿没有给人当爹当妈爱好,指望他做这种心理辅导,不如自觉交离职申请。
他把手机揣进口袋,握上金属把手,正打算推门出去,又忽地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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