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适应这种状态很正常,包括自己时不时也会在相处时被喊去加班。
谢屿道:“互相监督下,以后熄灯别再工作
林秋宿打起精神,不过眼睛还在手机上:“详细说说?”
“带人上分怎可以三心二意?”谢屿嗤笑。
林秋宿说:“以后有这种事情,规划好时限,可以吗?”
这次他忘和方月定下具体时间,对方刚结束加班,也习惯夜猫子作息,自然而然地过来双排。
本来这样子做倒是没什,林秋宿和同学之间玩游戏,就常常这样随时提随时开。
林秋宿道:“唔,他做这个意愿不是很高,但觉得能落地话应该很有意思。”
他个实习生,没有绩效压力,也不需要争功劳,这积极想完成,是出于兴趣和责任心。
或许责任心过强在职场上不是好事,但谢屿没有阻止他去探索。
谢屿在旁边说:“准备打几局?在等你起睡觉。”
“赢两把就行,她快升段。”林秋宿道,“你困先睡?”
己微信铃声响起来,他看到联系人备注,这才后知后觉。
——自己答应带方月上分。
暧昧氛围被音乐打断,林秋宿解释着为什会有同事联系。
谢屿瞥眼来电,以他眼神,林秋宿度担忧方月饭碗不保。
“你们打什游戏?几点,还玩手机?”谢屿道,“明天不是要上班?”
可他现在和谢屿以伴侣身份同居,需要考虑两个人生活感受,有些方面应该比以前更注意。
他保证完,瞄眼谢屿表情,还亲亲恋人耳尖。
谢屿知道林秋宿没调整过来,虽然放假前,林秋宿也断断续续来自己家住,但都是短暂地度过几天。
并且,林秋宿往往提前安排好其他事情,特意空出大段时间,在谢屿家都是身轻状态。
如今长期黏在起,加入许多日常琐碎,也进步让渡双方私人空间。
现在他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红晕,嘴唇有点湿,副被欺负过样子。
再过分点,怕是明早要请假,林秋宿机场送行刚请过没多久,初来乍到再这做肯定不太好。
谢屿收心,说:“钩索有个类似接口可以复用,改下计算公式。”
“难就是公式里未知点和移动点太多,渲染压力也很大。”林秋宿接话。
谢屿道:“有个控制变量办法。”
语气本正经,仿佛刚才不停胡闹,完全没打算早点歇下不是他本人。
谢屿整理下衣领,像是准备去相关游戏机房纵火,紧接着林秋宿回答句“燎夜”。
谢屿道:“谢谢各位厚爱。”
“想找下灵感,那个钩索角度要怎实时计算。”林秋宿说。
谢屿瞥向他:“那不是唐律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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