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沈思霏起身,道:“做饭人不洗碗,这是规矩。”
贺西洲就上学时候勤工俭学,兼职做过洗碗,没想到这时候又捡起这个活。
等他洗完,掰过靠着吧台玩手机沈思霏转个身,“讨个赏。”
他低头,只亲亲额头。
两人贴得近,沈思霏只感到额头仿佛羽毛拂过,十指相扣,贺西洲半抱着他坐上高脚凳,叹道:“你怎这瘦。”
沈思霏笑着摇头,“就说说而已。直接投诉给omega权益维护协会。现在有男朋友,余明远行为已经构成骚.扰。”
贺西洲坦白道:“早把他安排去个地方,他在那里自顾不暇。担心他有朋友在暗中帮他,之前在你们学校门口打架后,他就被他爸抓起来关.禁.闭。”
沈思霏微愣,“然后他逃出来,又被你给抓起来?”
贺西洲垂眼:“他总是在学校附近围着你转,迟早会找到这边来。”他最忌讳,就是有别人盯着自己盘子里食物。
沈思霏思路转得快:“是那天你替出面,还是来这边之后?”
有人陪睡觉,就抱着她送给玩偶睡觉,上面有她信息素残留,就会觉得她好像还在身边样。是不是很幼稚?”
贺西洲说:“不是。”
无需安慰,他们两个在童年,本就缺乏父母疼爱。沈思霏算是比他幸运许多,虽然遭到沈家冷,bao.力,但至少经济方面并不用愁。
贺西洲当年完全是靠着政.府接济和自己打工勉强生存下来,孤独得像匹狼,又自强可怕。
沈思霏承认如果自己在贺西洲这个处境上,完全做不到保持冷静和坚持下去意志力,早就屈服生活苦难,别说出人头地,光是有尊严地活着,就很难。他心里顿时又敬佩又心疼。
贺西洲没说话,眸色暗沉深邃。
沈思霏失笑,看来自己是真中计,这人开始就下套安排好,不过似乎自己并不生气。沉默片刻,他说:“那你带去看看他,怎自顾不暇。”
贺西洲抬头:“有点远,大概要小时车程。”
沈思霏道:“那大后天吧,后天要把些旧房子里东西搬过来。贺总,不介意都搬到这里来住吧?”
贺西洲眼睛亮:“当然不介意。”
桌上饭菜被消灭大半。
沈思霏说:“突然想起来,这都过去几天,余明远应该已经死心,后天有空,可以回去。”
贺西洲手顿,“那余明远要是没死心呢?还堵在你家门口呢?”
“那这两天好好想想该怎处理。”沈思霏说,“啊对付他这样无.赖话,估计只有骗.身骗.心,比他更渣才行吧?”
贺西洲面色微沉,语气严肃:“你不许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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