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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祝荧做爱这种事情,裴慕隐他而言并非享受,除快感累积,其中夹杂太多东西。
用力逃离过又被牢牢吸引,求而不得却偏偏还能抚摸还能亲吻,甚至做更深入举动。
他感情团炽热却又团糟。
但这次,祝荧没上次那紧绷,痛苦得到有效缓解,会在不经意间地舒展眉心,露出松口气般表情。
问江楼心有没有联系上祝荧室友,江楼心说没有,早已打扫好客卧准备给泡泡睡。
这片区域有单独安保和门禁,在挂断江楼心电话之后,他问工作人员要监控视频实时链接,盯着空荡荡区域发呆半晌。
没人过来,连野猫都没有。
要是来会打架吗?他想完觉得荒谬,明明已经不是十八九岁年纪,怎在祝荧事情上总是产生偏执到近乎幼稚想法。
这纠结着,反倒没注意时间流逝,原来自己在外面徘徊很久。
是另种方面无力,该气急败坏吧?
祝荧说完那些话以后,有种扭曲爽快,以及情绪过于强烈导致筋疲力尽,沉淀下来后又觉得这种情绪闷得心脏乱跳。
他昏睡两个小时,在睡梦中求得片刻舒适,醒来再度承受着发情煎熬。
祝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吃力地想要起床。
第次因为太过虚弱而没能成功,他跌回被窝里,又试次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他似乎不再顾虑那多,把裴慕隐当成味药,用来治病而已。
与过往挂钩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在暧昧到能够暂时忘却彼此身份场合也不合时宜。
裴慕隐吻他眉心美人痣,又吻他渗着薄汗后颈,他脸在枕头里埋着,看不清具
“赢家待遇并不是很好。”祝荧说,“被子不自觉踢掉半,也没有人及时盖回去。”
话说回来也是,别人提前半个月预约商务都不定能见裴慕隐面,而他让裴慕隐白白浪费那久。
他感叹:“走时候都等不说完句话,现在再等,时机不对吧?”
裴慕隐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常有,有时候没理智谁还管这个。再说现在怎?”
没有盼到最坏可能性,他看着孤零零祝荧,有些略微得意:“个Alpha和个Omega,没有其他乱七八糟,分分秒秒不都是时机?”
他想去外面护士台找人打安眠针,打开门,却看到裴慕隐在楼道通风口抽烟。
隔着缭绕烟雾,祝荧半眯着眼睛,似是犯困又似是疑惑。
“你在这里干什?”他明知故问。
裴慕隐张张嘴,像是早已准备好狡辩措辞要背诵,最后却道:“你赢。”
在这里两个多小时里,他想很多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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