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不想与他多说,想要回到卧室看文献,但江锡又说:“你二哥可能要离婚,最近几天要是碰到他,尽量别和他讲话,省得他心情不好呛到你。”
“他出轨被抓到啊。”祝荧看到报纸标题。
“没有,他洁癖很严重,各方面都有点……就算是协议婚姻,也不会到外面乱来,上报纸估计是被人整。”
江锡道:“许砚想你能在家待得开心,待久点,也是这想,你最好别被这些事情烦着。”
他真偏爱祝荧,优秀孩子总是容易讨得喜欢,即便本性尖锐带刺。
江锡和他讲宴会事,家族内部商量下,打算借着宴会公布他身份,再将江楼心喜帖发出去。
祝荧心不在焉地应,刚才他和裴慕隐吵架有些耗费心力,所以听不进江锡此刻絮叨,只想独自冷静会。
不敢置信自己面对裴慕隐失魂落魄,居然能忍住不去回应,权当是默认。他气势汹汹地离开那间房,实打实无情又果决。
实际上路过客厅时,他看到那辆被拼装好玩具车,双腿都在发软。
想到这里,祝荧烦躁地去折腾手边花,却被江锡出声拦住。
这几天昼夜颠倒,时间概念很模糊,祝荧回到江家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
宽阔敞亮大厅里放很多洋桔梗,满目都是颜色不鲜花,显示主人还记得这个节日,并乐意掏钱装点宅邸。
江锡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版就是自己家八卦,分析他二儿子有没有出轨助理。
“回来啊。”他道,“怎看上去闷闷不乐,裴慕隐惹你生气?”
祝荧在他们面前维持着失忆样子,礼貌道:“没什事情,不用担心。”
在家住五天,关心给到,自由也给到,这对父母在祝荧面前很有界限感,令他并未感觉局促。
来他卧室最频繁是家庭医生,督促着
“要拔去拔别,许砚喜欢这颜色,全市存货都在这儿,压根不够摆。”
江锡说话慢半拍,祝荧已经把花摘下来,于是只能作罢。
“裴慕隐没送你礼物?”江锡颇为意外地打听。
祝荧反问:“你收到什呢?”
江锡低头看报纸:“节日那多,大家早就不稀罕过。”
“下午医生会过来给许砚复查,你顺便也看看。还有,给你张卡,里面额度是五十万。”江锡道,“平时你自己看着用。”
祝荧道:“……”
“们家向是自个儿管自个儿,全靠本事吃饭,但你还是个学生,许砚又不希望你花裴慕隐钱。”
江锡从卡包里递出张卡:“这点小打小闹压根不用管,可他是个死心眼,觉得你和裴慕隐分清楚点比较好。”
祝荧没有解释和拒绝,接过后客客气气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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