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垂泪上前道:“随云,你不要怪他,他已经尽力。”
冷冷道:“诏书在哪里?”
容渊长叹声,指指旁边桌子,走上前拿起黄绫诏书看,只觉得胸口郁闷,口中甜,哇吐口鲜血。只见那诏书上面写着冰冷言辞。
“王叔深明兵法,既统十万精兵,又据襄阳天险,为何久战无功,任雍军往来自如,莫非有通敌之事,望大都督体谅
淡道:“齐王殿下此言差矣,下官是南楚臣子,怎能投降大雍,若是殿下不念救命之恩,只管杀下官就是。”
李显忙道:“大人不用生气,救命之恩焉敢忘记,如果大人不愿意,不强迫就是。”
心中喜,早就知道李显内心里仰慕雍王,雍王为人重情重义,这种情况下不会为难,那只要这说,齐王也不会作出忘恩负义事情,所以才会没有条件替齐王治伤。
李显见消气,又问道:“听说江大人是去为位朋友治病,不知道本王可认识?”看出齐王眼中疑惑,淡淡道:“这人殿下自然认得,就是南楚德亲王赵珏。”
李显大怒道:“原来你竟是去替他治病,岂有此理,难道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去治好他?”
冷冷道:“大雍南楚交战,德亲王中途遇刺,殿下阵上负伤,既然为殿下治病,就不担心将来殿下再来犯境,不知道殿下如此畏惧德亲王,居然要他死于刺客之手。”李显语塞,良久才道:“料想赵珏就是伤势好也不能挡大雍铁骑,罢,你去给他治伤吧,告诉他,定会让他死在手上。”微微鞠躬,表示遵命。
三天之后,齐王伤势基本好转,他才放离去,直到和分手时候,在马车上,他还道:“江大人,南楚迟早亡于手,到时江大人可以来找,本王必定保全江大人身家性命。”只是默然不语,至于他当是默认还是不满,就随他。
和齐王分手之后,连夜赶路,终于到襄阳,白义和守城门将军认得,很快就进城直奔德亲王住处。可是刚刚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痛哭声音,愣住,然后疯般冲进去。那些守门军士基本上都认得,等冲进德亲王卧室,看见容渊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而在床上正是面白如纸赵珏,盗骊站在旁,面色悲凄,他们见进来,容渊哽咽道:“随云,你来迟。”
失态地喊道:“盗骊,怎会这样,你怎会保不住他性命。”
盗骊匍匐上前道:“大人,小人替亲王用药,效果明显,虽然亲王连日来上城督战,但是伤势没有过于恶化,谁知道,今日国主下诏斥责王爷,王爷见诏书,气怒攻心,连连吐血,不到半个时辰,就,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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