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道:“管兄过虑,倒认为苟廉若是去,恐怕会有意想不到成绩,江哲此人外表虽然温文尔雅,但是内心倒是桀骜不逊,和苟兄倒是性子相近,看不会有什不良后果。”
就在三人在这里反复探讨时候,他们担心苟廉已经到帐前,苟廉此人最是心高气傲,得知李贽到建业特地把江哲强行带回来,又对他十分关爱,苟廉心里就已经不是滋味,这回李贽带着管休、董志去探病却不带自己,苟廉心里便是阵不舒服,以他聪明才智自然是知道李贽他们担心自
薄缘浅。”
董志笑道:“苟兄如今不在中军,所以不得相见,他对先生也是十分敬仰,当日先生随故德亲王至大雍军中,们三人恰好都不在军中,后来匆匆而别,也没有机会促膝详谈,如今先生也归殿下麾下,想必日后可以把酒相谈。”
看看李贽,微微笑,没有反驳董志言语,免得他面上难看,只是淡淡道:“随云虽然多病,但是精神也还健旺,如果董兄有什质询之处,尽可来问随云,随云敢不尽言。”
说片刻,他们见精神倦怠,便告辞而去,李贽频频嘱咐好好休息,说已经安排马车载同行,又嘱咐小顺子好生照料,若是需要什尽可向管休索取。
等到他们离去,靠在床上,笑道:“雍王这几个谋士倒是热诚得很,不过看那个苟廉怕是有些量窄,否则为什雍王殿下没有带他同来呢?”
小顺子笑道:“这会儿公子倒是聪明,那个苟廉也在营中,只是他性情不好,所以雍王没有邀他前来,免得立刻得罪公子。”
雍王和两个谋士走出营帐,叹息道:“原以为他是托病罢,不料竟真卧病不起,唉,他身子不好,又迫他远行,怪不得他始终对本王冷淡非常。”
董志宽慰道:“殿下不必忧心,见此人虽然卧病,但是精神很好,想必并没有因为殿下带他同行而恼怒,虽然看不穿此人心事,但是说他从殿下,他也没有当面反驳,可见此人不是不可以降服。”
李贽苦笑道:“江哲此人甚是随遇而安,就是强行给他个官职,他也未必会峻拒,只是若想让他真心效命,就是难事,当初德亲王赵珏对他颇为看重,只是或者有些勉强,他便不肯再随军效力,德亲王还是南楚王叔,他就如此敷衍,担心他也会这样敷衍。”
管休道:“殿下安心,虽然此人心冷如冰,但是还是有腔热血,否则也不会上表直谏,只要殿下诚心相待,必然能够得到他忠心,听说当日他和德亲王疏远,倒多半是因为德亲王幕僚容渊缘故,倒是担心苟廉性子,这人难得服人,总是要挑衅几回,只怕会惹恼江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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