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哲吹。”
苟廉淡淡道:“刚才听那乐曲技巧并不高明,只是曲调平和中正,发乎于心,而且又不是丝竹之声,所以派人去看下,果然是江哲所为,此人能够猜到殿下愤怒欲狂,只是他才智,他吹叶平复殿下心境,却是他对殿下并非漠不关心,所以说他必然有个极大碍难之处,才让他不肯侍奉殿下。”
石彧道:“可是问题在哪里呢,殿下醇和仁善,又是天纵英明,若要荣华富贵,不过殿下言而已,若是有什为难之处,殿下也必然能够替他排忧解难,殿下对他,难道还会不如南楚德亲王赵珏。”
董志淡淡道:“们若不能为殿下解忧,还有什颜面留在王府,殿下如此重视此人,难道们就不如他?”
石彧长叹道:“等所长,不过是济世安民、兵法战阵,虽堪称王佐之才,但是殿下此刻大敌却不是们可以解决,细论殿下之敌,太子李安,其人外虽忠孝,内实阴狠,却偏偏占大义名份,故而旗下既有胡作非为小人,也有尊奉皇统君子,这样个敌人已经是难以对付,太子少傅鲁敬忠又是个阴谋诡算,洞察人心奇才,所以殿下始终不能撼动其储位,齐王殿下,外虽放浪鲁莽,但是从无过分之举,可见他实在是个干才,其人又能征善战,是太子之胆也,有齐王襄助,太子就可以专心对付殿下,不必担心日后大雍没有合适统帅,还有圣上,不是诽谤君上,圣上妒忌殿下才华,父子相疑已非日,紧要时或许助殿下臂之力,平日却是愿意看到太子打压殿下,这些敌人虽然势力庞大,但是凭着殿下风范能力,再有们襄助,殿下还是有五成胜算,但是最可怕敌人却是凤仪门,凤仪门主,曾有缘相见,其人上通天文阴阳、下知地理百家,谋划规断之道无不然,虽是女子之身,却素有安邦定国志向,更可怕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明着夺取天下,所以用尽手段控制大雍朝野,皇上身边纪贵妃、太子身边侧妃萧兰、齐王妃秦铮都是凤仪门弟子,暗中更是不知有多少人在们身边,她们摆出心辅佐社稷姿态,使人尊敬她们行止,不戒备她们势力,如今她们已经摆明支持太子,有她们存在,圣上、太子、齐王是不可分割整体,殿下如何对抗她们。”
三人听得心里凛然,他们原本不知道雍王处境如此艰难,只是对于雍王坚拒和凤仪门联姻知道二,处于不同理由,他们也都反对凤仪门渗透雍王势力,想不到如今已经几乎是势不两立局面。董志深吸口气问道:“那,这些事情,和江哲又有什关系。”
石彧长叹道:“凤仪门主虽然有惊世绝艳之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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