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掠过公主,笑道:“请问,臣该称王后还是公主殿下呢?”
长乐公主欠身道:“江大人,本宫知道对南楚不起,还请大人见谅。”
原本对她就没有什怨恨,见她这般,便也投桃报李道:“殿下不必如此,不论殿下是昔日王后还是今日公主,总是臣君上,臣只有必恭必敬,那有怨责道理。”
长乐公主见说来十分诚挚,心中喜,破颜而笑,这笑宛如春花绽放,立时添几分容光。
李贽见,也是心中动,莫非王妃意思是——,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候,已经施礼道:“今日殿下和王妃款待公主,臣不好打扰,这就告辞,还请殿下见谅。”说罢,也不等他们答应,示意小顺子抱柔蓝,便要转身离去。
外人,若是公子愿意,不妨过去,王爷也在那里。”
皱皱眉道:“这样不大好,算,改天再去吧。”
苟廉听,却道:“随云,王妃既然已经这样说,你还是去趟吧,否则王妃会怪罪你。”
想,也是,如果王妃没说也就罢,若是说若不去真是有些不好,看看小顺子,他也在点头。便对苟廉说道:“那去,苟兄多饮几杯吧。”苟廉笑着摆手道:“你快去吧,会儿董兄来,会向他替你解释。”
李贽坐下来,看着长乐公主,笑道:“长乐,你出来散心是对,宫里面很沉闷吧,若是喜欢以后常来走走。”
李贽刚要挽留,却看到个宫女正在注视着这里,便把话咽回去,望着江哲背影,长乐公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今日终于得知他不怪责自己,虽然喜悦,但是想到从今之后,自己深锁深宫,再没机会相见,又是十分悲哀,他说不错
这时柔蓝突然挣扎起来,似乎急着要去玩耍,长乐公主微微笑,将她递给侍女,让侍女把她抱回去,笑道:“其实宫里也不沉闷,见几个走后才出生弟妹,都很可爱,只是宫里规矩太严,不像外面这样轻松,王兄,听说骏儿就要去幽州,这小孩子就离开父母,王兄也太狠心。”
李贽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骏儿是雍王世子,有他责任要尽,长乐,就不要为他可怜,咱们皇家人,有几个能够自主呢。”
长乐公主目光有些黯淡,正要说话,远处走来个青年,他身月白儒衫,那种逍遥自在神情,让人见便觉得欣喜快乐,而跟在他身后青衣少年仿佛他影子般,明明在阳光之下,却令人视而不见。众人目光集中在这主仆身上,仿佛也感到他们心中愉悦。
走到近前,上前施礼道:“臣参见殿下、王妃娘娘。”
李贽笑道:“今日闲来无事,随云也不要拘泥,同来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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