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淡淡问道:“那个夏金逸去哪里,有没有和什人传递消息?”
邢嵩恭敬地道:“启禀殿下,夏金逸先是和乐师舞姬谈会儿曲子,然后——”说到这里,李安眉头皱,眼中带杀气。
邢嵩接着说道:“然后此人到后园和王妃身边侍女绣春私会。”
李安先是心中宽,这个夏金逸立下大功,又看在他师兄面子上,就留他做侍卫,原本只当是养个闲人,不料这人幽默风趣,能说会道,更擅长歌舞风月,自己没几日就觉得实在喜欢夏金逸,可是他身边不能随便留人,方才崔央前来秉事,如此神秘,若是夏金逸是*细,必然要想尽办法探听,在外面守门就是张锦雄,夏金逸是不难找个借口留下。
想不到夏金逸点探听心思都没有,反而忙着和侍女私通,若是他是探子,那他可就是天下最蠢探子,稍微称职点也不敢作出这种事,若是重惩
找机会质问江哲,咱们派杀手暗中跟随,此事既是捕风捉影,那江哲必然能够解释清楚,等到秦将军满意而去,咱们就杀江哲,此计对咱们可是好处不小,第,不管那江哲有没有才干,现在杀他,就能让雍王痛心,第二,雍王必然怀疑秦青杀江哲,这样来,就是秦彝大将军能够解释清楚,雍王也必然心生芥蒂,这样来,雍王忙着和秦大将军讨公道,哪里还能顾得上咱们。”
李安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鲁敬忠又道:“此事关联之人,都是位高权重,谁会把闲话外传,再说,说句当诛话,公主虽然是有功之人,但是毕竟是南楚王后,南楚覆亡之日,公主就是亡国之后,昔年西施有功于越,仍被越王后投湖,公主不过受几句闲言碎语,又有什要紧,再说,公主和长孙贵妃倾向雍王,殿下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何必想让夏侯沅峰做公主驸马呢?”
李安还是默然不语。
鲁敬忠热泪盈眶道:“殿下圣明,最多殿下登基之后,多多抚慰公主就是,雍王不除,殿下难安。”
李安想来想去,终于长叹道:“你要小心,不可传扬出去,若是传到父皇和皇妹耳中,孤绝不饶你。”
鲁敬忠连忙磕头道:“殿下放下,下官绝不会让流言传出去。”
李安犹豫下道:“可是此人想必时刻都在雍王府,刺客如何混得进去?”
鲁敬忠笑道:“殿下放心,过十五,就是雍王召宴,要送世子远行,按照规矩,这是必然要宴请百官,殿下放心,臣定让秦青背上这个黑锅,至于那个江哲,只能怪他命不好,谁让他投靠雍王呢?”
李安微微点头,看看事情已经谈完,高声叫道:“邢嵩,邢嵩。”
厅门被推开,个相貌阴沉中年人走进来,单膝跪倒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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