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原本应该气愤,但是却觉得江哲所说竟与父亲日常所说意思仿佛,竟然不敢辩驳,想起多日以来被怒火和妒火冲晕脑子,越想越是羞愧。他本是将门后人,又受严父谆谆教导,虽然时糊涂,但是终究不是天性,想来想去,竟然觉得心中空明,恭恭敬
种风言风语若是传出去,只怕雍王都保不住。镇静地道:“既然将军和公主并无关系,追问公主私情,这就有些不妥当,不过将军既然问,若不答,未免有些显得心虚,只是此事可而不可再,还望将军动问之前多用用脑子。”
看看秦青脸色,觉得还有余地,便接着道:“哲本是南楚降臣,将军鄙弃于也无可厚非,但是哲平生唯好处就是洁身自爱,除亡妻之外,再没有和别女子有过私情。将军若是斥责江哲屈膝投降,哲无论如何生气都得听着,只有这等污言秽语,对来说虽然是过耳烟云,却也不能容你胡说。”
秦青脸色变又变,冷冷道:“你敢发誓?”
鄙夷地笑,淡淡道:“将军,江哲此身,上可对苍天神明,下可对黎民苍生,发誓这种事情是不作,不过不妨直言,哲与公主见面相谈只有两次,次是在南楚,奉命觐见,次是日前,邂逅于雍王府,公主乃金枝玉叶,又曾是南楚王后,与哲有君臣之分,秦将军若以此等事看作私情,那天下就没有清清白白人。”
秦青冷静下来,他听得出来虽然言语凌厉,却是没有句虚言,想到自己听谣言前来责问,碰个头破血流,还如何遵照父命向江哲致歉,只得抱拳道:“是错,这是在王府听两个太监说,请司马大人见谅。”
心中寒,立刻扬声道:“胡威。”
胡威立刻推门而进,冷冷道:“有人胡言乱语,触怒秦将军,你立刻前去把他们带来见,秦将军,这两人什模样,在哪里遇见。”
秦青原本想不说,但是看到江哲眼中冰寒,竟然心中凛,便说那两人年纪相貌。胡威听想想,道:“大人,这两个人属下知道,他们是宫里派过来公公。请问大人,把人带到这里?”
想想道:“今日殿下设宴,不可惊动客人,你将他们两人抓,监押起来,等候殿下处置。”
胡威走后,看看秦青,淡淡道:“秦将军,听奉劝句,令尊之所以荣宠至今,靠不是权势凌人,听说抚远大将军为人沉默寡言,平生言出必行,行而必果,最令人敬佩是,大将军处事公正果决,若无过犯,就是小卒也不轻慢,若有过犯,就是皇室宗亲也不迁就,将军可以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行为,可有值得夸耀之处,非交浅言深,实不忍见大将军后人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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