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灿正容道:“南楚虽然也有理亏之处,但是贵客齐王先兴兵犯境也是事实,殿下攻占建业,掳走国君臣,更加夺走金帛无数,如今国上下心,若是贵国还想欺凌,们虽然国小力弱,也要反抗到底,南楚大雍虽是君臣,也是姻亲,贵国久有侵占之意,如今们虽然屈膝求和,但是也不能容许贵国予取予求,国新
三人坐下,小顺子亲自端三碗粥上来,笑道:“这些粥都是精心做药膳,里面加滋补药物,两位不妨尝尝。”
陆灿站起身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碗,他可是知道,前些日子这个李顺在长江渡口击杀毒手邪心,毒手邪心在投靠德亲王隐姓埋名之前就是南楚有数高手,这次更是在雍王府里行刺“成功”,更是转战千里,逃出大雍,声名扶摇直上,不料就在月夜长江岸边,被这个少年所杀,夜之间,李顺之名传遍天下,所以陆灿不敢怠慢。
林秀也是同样站起接过粥碗,他不由看江哲眼,这个瘦弱青年有什奇特之处,竟然让这等高手甘心为奴,做着下人事情呢?
见他们这般拘束,不由笑,道:“这次听说陆灿你是南楚正使,想必已经有全盘打算,不知道能帮上什忙?”
陆灿神色有些赧然,但很快就恢复平常,恭恭敬敬地道:“南楚虽然战败,但是如今新君已立,上下齐心,兵马齐备,所以这次虽然称臣求和,但是希望大雍不要过分索取金帛,并且希望能够赎回太上国主和文武百官,只是此事虚得大雍军方首肯才有可能,雍王殿下更是其中最重要人物,所以弟子虚得知道殿下意思,”
淡淡道:“谈和之事自有朝中大臣主持,雍王殿下心意又有谁敢揣测,再说陛下又没有为难南楚意思,你倒是过虑,这些事情也不大理会,你这可是找错门路。”
陆灿知道江哲这样说只是托词,正要继续劝说,这时门外传来个爽朗声音道:“怎说找错门路呢,若非陆将军先来求见你,本王是断不会让南楚轻松自在。”
说着,李贽带着苟廉走进来。陆灿和杨秀都起来施礼。李贽笑道:“陆将军,本王曾经跟令尊陆公有过面之缘,早听说陆公膝下有虎子,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三弟写信来说陆将军用兵如神,他可是佩服得很。”
陆灿沉稳地道:“小将不过是假父亲余威,雍王殿下才是天下用兵大家,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
李贽坐下来,沉着地道:“两国修好,本王也知道势在必行,但是贵国擅自称帝,不顾臣属身份,大雍兴兵讨伐,乃是大义所在,虽然贵国损失惨重,但是理应割地赔款,至于赎回俘虏之事,本王并无意见,只是贵国想付出多少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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