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书籍价值是更加珍贵,江山总有改朝换代时候,户口图籍总是能够盘查清楚,只有那璀璨文化是源远流长恒久不变宝物,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条件对于南楚来说不是难事,至少比割地什好多,在心中常常叹息声,他轻轻点头。陆灿当机立断地道:“司马大人放心,陆某立刻传书回去。”
送走南楚使节,已经有些疲惫,李贽便告辞离去。在路上,李贽若有所思地道:“随云果然精明,若能够得到南楚典籍,对大雍果然是很有裨益,毕竟大雍擅长开疆扩土,但是治理国家却是得靠文治,马上得来天下,不能再马上治理,随云,真国士也。”苟廉冷冷道:“殿下,那个南楚使节不卑不亢,而且文武双全,又是南楚青年将领领袖,此人不除,只怕日后必是后患无穷。”
李贽淡淡笑道:“天下俊杰多得是,本王若是见个杀个,只怕就要杀得手软,南楚积弱,独木岂能擎天,没有明君,就是武将再能征善战又能如何,苟廉,替告诉韦相爷,定要把尚维钧送回去,怪不得当日随云让善待尚维钧,看来他早就想到今日,若是尚维钧回到南楚,陆信必然不会再大权独握,加以时日,身为外戚尚维钧就能权倾朝野,到时候权臣在内,倒要看看几个才俊之士能够掀起什大风浪。”
苟廉心中寒,他虽然已对江哲倾慕非常,但是还是没有见过江哲用计手段,如今听李贽道来,江哲这样深谋远虑,真是令他彻底倾服,不过,他看看雍王,殿下能够这般机敏,看穿江哲用心,并加以利用,如此君臣,当真会让敌人心胆俱裂,怪不得殿下为江哲费那样苦心,现在看来,切都是值得。想到这里,心中久久藏着丝妒念终于烟消云散。他边欣然领命边道:“殿下不妨多给南楚些好处,只当看在江先生面上,这样江先生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欢喜。”
李贽叹息道:“是啊,就是如今他对南楚心灰意冷,还是有些情分,若是不然,他何必答应接见南楚使节,他这般情厚,只怕日后攻打南楚,他是不会出力。”
苟廉笑道:“殿下放心,区区个南楚,若是都攻打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们这些属下,殿下麾下文武齐备,还担心什呢?不过殿下,长孙将军和荆将军都有信来,他们说军中无事,问可不可以跟随殿下左右,他们对前些日子事情都是心有余悸,而且殿下身边也需要多几个护驾大将。”
李贽想想道:“你说得也不错,现在军心相信不会有什变化,也应该把他们招回身边,这些日子没有他们,本王总是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替传令,让他们进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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