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叹口气道:“这几日发生很多琐碎事情,真是言难尽,本王原本以为不需要劳烦随云,可是现在看来,只得辛苦你。”
正容道:“殿下对哲厚爱如此,若是哲不能在关键时候为殿下效力,岂不是
不能亲眼目睹。你真肯借给看?”他神情振奋激昂,这是个少年看到心爱之物神情,却是越发显得胸无城府。心中好奇,这位姜小侯爷是个怎样人呢,便道:“董缺,你去把那本《海洋图志》拿来。”
片刻之后,那本重新抄录编撰《海洋图志》拿来,递给姜海涛之后,笑道:“不过不能白白借给你看,你每看完篇之后,要问你些问题,你若答好,就允许你继续看下去,若是答不出来,就不许你再看。”
姜海涛神色自若地道:“海涛虽然年幼,可是常年跟随父亲,有些事情虽然不甚,可是也能略知二,只要江大人不要问得太难,海涛自信可以答出来。”
微微笑道:“自然不会故意为难你。”说着示意董缺将书拿出,放到书案上,姜海涛知道这种珍贵书籍,自己是不能亲自翻阅,便兴冲冲地搬椅子坐到书案前,董缺站在旁替他翻页。
他看完篇之后,寻几个问题问他,他果然是对答如流,有些问题虽然答得浅薄,可是以他年纪来说已经是很突出尤其令惊讶是,在修缮这本书时候,涉及到很多缺失内容,虽然补充上从其他海事典籍中整理出来内容,可是还是有很多不确定地方,在那样地方,都在旁注中标明从何处得到这种见解,还有其他几种见解和最后判断,这些地方故意问他,他都有自己独到见解,有些还明显比论断要正确些。接下来几天,和他每日交相问难,其乐无穷。
最后,除得到姜海涛乃是天生水军统帅之外,还得到个结论,他是个除水之外什都不大关心直性子人,若是驾船出海或者是水上作战,他绝对是个好将领,可是其他事情,还是不用指望他,想来姜永定然是又是欣慰又是苦恼吧。微微笑,写封短柬让董缺收藏起来,董缺慢吞吞收起来,这些日子,给他好几张短柬,不过董缺倒是聪明人,张也没有看,也没有问到底要做什。
这天正在花园中赏菊,雍王李贽来到面前,沉声道:“随云,现在局势已经是触即发。”
淡淡笑道:“殿下请讲。”
李贽道:“父皇宣布,后日前往猎宫举行秋狩,在京皇族都要参加,齐王上书告病,但是父皇却要他抱病同行。”
若有所思地道:“看来皇上也是很小心,不知道皇上为什举行秋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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